韦贤妃犹豫了一下,说道:“本宫说的不是此事,秦、秦王您……”
“别您您的,孤可受不起!娘娘有事就吩咐好了。我跟五哥虽然有些矛盾,也就是斗斗嘴什么的,还不至于生死相拼。”
韦贤妃这才问道:“传闻秦王你有识阴之术?能辨鬼神?”
刘永铭哈哈笑道:“没有的事情!那些都是瞎传的!不过……呵呵,您这里好像是有点不干净。”
韦贤妃一听,吓得脸色苍白,向刘永铭靠了一步,问道:“秦王知觉了什么?”
刘永铭左右一顾,煞有介事地向四周观看了起来。
突然,刘永铭用手指指向了前面不远处,说道:“那边阴气甚重呀,特别是那棵古槐树,怕是有什么东西埋在树下了!”
韦贤妃向刘永铭手指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慎慎地问道:“那、那里有、有什么?”
刘永铭摇了头,笑道:“我哪里会知道,这边上是你的宫室,又不是我的。你想知道便找人挖一挖也是了。”
韦贤妃微微向后退了一步,她生怕真的会挖出什么东西来,哪里敢下令让人开挖。
此时那太穹真人上前一步,言道:“若不寻出此秽物来,怕娘娘以后不得安宁。正好阎君在此,可解此厄!”
韦贤妃一听,连忙对身边的易淘说道:“小奴才,快去那边挖一挖!看看有什么!”
刘永铭手一摆,连忙说道:“别!小椅子是以前我宫里的奴才,万一那棵树下真有点什么东西,贤妃娘娘定是会想是不是我找人给埋进去的!话说回来了,孤这里都没点头放人,小椅子是怎么到贤妃娘娘宫里的?”
韦贤妃犹豫着未也搭话。
若按平时的做派,她早与刘永铭争起来了。
只是这几日她被那鬼魅之声吓得六神无主,此时她想即刻解决这个麻烦,而这个麻烦好像又要有刘永铭帮忙,所以她现在不太敢与刘永铭叫劲。
刘永铭突然哈哈笑道:“这必是丁皇后使的诡计!好叫孤与贤妃娘娘大闹上一场呢!算了,贤妃娘娘若是使得顺手,您便赏他一口吃食。若哪天烦他了,打发人跟我说一声,我领走也就是了!小椅子!”
“奴才在。”易淘应了声。
刘永铭对易淘严肃地说:“你以前在我里所中做事总是三心二意,且我对下人常有放纵,不爱管教。你即已被调到了宫里,可就不许像以前那般犯错了!若是因犯错而被贤妃娘娘下令打得皮肉不存,爷我可不会管你的!毕竟你现在不是我的奴才了!”
易淘低声下气地说:“是!奴才记住了。”
刘永铭又说:“你若是被赶出宫去,爷我念旧情还是会收留你的。爷青楼里的姑娘都金贵得很,还需人照顾。不过,你在那种地方,必被人嘲笑!你还是老实一些,在宫里做好你该做的事情!”
“是!”易淘又应了一声。
“行了,爷我还有正事,就不与你说闲话了。”
刘永铭转而对韦贤妃说道:“贤妃娘娘,小六子就不在您眼前烦您了,这就告辞了!”
刘永铭又要走,那太穹真人连忙挡在了刘永铭身前。
他微笑道:“秦王殿下!贤妃娘娘此时正有一烦心事,您看是不是……”
刘永铭冷笑一声,说:“你意思是让孤王动手去挖?你的脸可真大呀!贤妃娘娘都不敢这般使唤孤!”
“秦王误会了!”太穹真人连忙说道,“秦王身份尊贵,如何会能让您亲自动手。您身上自有天气之天罡正气,贫道是想请您站于乾位之上,好镇一镇那邪物。剩下之事,由贫道来安排也就是了!”
刘永铭看了看丁虚。
丁虚心中有些发虚,他轻声对刘永铭问道:“六爷!近些日子宫里的确不太太平,翰林院那边赵典籍的案子可还没结呢,可别再生出什么枝节来了!”
那日刘永铭帮谷从秋破解了关于科场弊案里赵伯伦在其中的作用,但谷从秋却没有写入卷宗之内。
他只是将了解到的事情直接汇报给皇帝刘塬听。
刘塬因为知道了这考题原是从自己这里泄露的,脸上有一些挂不住。
他说,凶手即是在宫里,必定也是什么官员或是内侍一类的人物,消息想来也是灵通的。
若是让凶手知道了刑部已查出此中关节,怕是凶手会紧张起来,毁灭相关证据,这对办案不利。毕竟凶手是谁还没有找出来。
这其实是刘塬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了。
而屠之佑那里,刘塬更是下了封口令。
屠之佑还敢大嘴巴,怕是刘塬那里饶不了他,弄得屠之佑也不敢去说这件事情了。
谷从秋自然也不会去多嘴,打皇帝脸的事情他可不敢去做,所以也就没有对外张声,以至于赵伯伦的案子外人并不知晓细节。
刘永铭对丁虚笑道:“爷我就算是从这里走了,宫里该出的事情一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