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道:“言不由衷!定是找我爹有事,顺便才来看我的。若非如此你不可能会踏入我的家门。”
“说的哪里的话!”刘永铭一边说话一边来到了那李琬瑢的身边。
李琬瑢说道:“那首曲子我还、还生疏得很,能不能……”
刘永铭笑道:“不能。我不是来教你怎么抚琴的。而是……”
刘永铭说着从怀中将那支古玉笄拿了出来。
刘永铭抬手上前,一边给李琬瑢戴上,一边温柔地说道:“刚刚来的时候路过一处小摊,见得此物古朴,想来给你戴最是合适,于是便买下了。”
刘永铭给李琬瑢戴好古玉笄,而后扶后李琬瑢的双肩又仔细地端详了几眼,而后笑眯眯地说道:“真漂亮!果然,天下间能配得上这古笄的也就只有你了。”
李琬瑢红着脸说道:“你……你就这么……送、送我东西呀。”
刘永铭笑道:“要不然呢?刚刚你在发什么呆呢?”
李琬瑢娇羞地应了一声:“没什么。”
刘永铭轻笑一声,将右手下移。
没等李琬瑢反应过来,刘永铭已经将李琬瑢用公主抱的姿势抱了起来。
那李琬瑢“呀!”了一声,却马上将嘴给闭上,任由刘永铭抱着,走到了休息用的矮榻边上。
刘永铭坐在那矮榻之上,却将李琬瑢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坐上。
李琬瑢娇羞地将头埋在了刘永铭的肩头。
刘永铭抱着李琬琛柔声说道:“刚刚你要不是在想我,要不然就是因为在家中憋得难受。”
李琬瑢哪里敢承认自己是在发相思病,但此时二人的姿势十分暧昧,即使是夫妻之间,也不太可能这样。
刘永铭低下头去。
他原本是想看着李琬瑢那娇羞的脸,却没想到,那李琬瑢的脸上阴沉着,即不娇也不恼,更像是怨。
刘永铭轻声问道:“琬儿这是怎么了?”
李琬瑢轻叹一声说道:“上一次……上一次你说,你和我只是……只是……今日又、又何必再来撩拨于我……”
刘永铭被李琬瑢这么一说,却有一些哑言起来。
李琬瑢有些哽咽地说:“定是你与我爹又有什么事情要合作,怕他觉得你与他不是一条心,于是便来我这里……”
李琬瑢的话还真就是说对了,刘永铭心中马上激起一丝不安来。
好在刘永铭口舌伶俐,立刻想到了说辞。
他说道:“我……我其实挺喜欢你的。这几日我都不敢把我的琴拿出来,一看到漆黑的琴面,便好像能在琴面上看到你的脸一样。想抚动琴弦吧,每一弦音皆像是你在说话。”
“甜言蜜语,尽在唬人。”
李琬瑢说着露着甜蜜的笑容将头埋在了刘永铭的肩头。
刘永铭低头看着那脸色通红的李琬瑢,说道:“其实……我却不知如何与你解释了。皇上那里其实已安排了一场婚事给我。”
“什么?”李琬瑢直起脖子看着刘永铭的侧脸。
刘永铭叹了一声说道:“也许你也曾想过,自己的婚事不由自己做主是一件很可悲之事。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刘永铭以为当李琬瑢知道自己已有婚约时,可能会生气,或者是恼怒,或是悲伤。
但此时李琬瑢的脸上却是没有任何负面情绪。
她依旧依偎在刘永铭的身上,柔声问道:“对方是谁?”
“征西将军严良严振羽的女儿,叫什么名字我都不晓的。”
李琬瑢重新将头放在了刘永铭的肩上,轻声说道:“命运真不公平。”
刘永铭却是笑道:“已然不错了。前阵子有位大侠在黑市里解救了一些待卖的少女。我们总比她们好吧?”
“却不知未来会如何?”李琬瑢一下子惆怅了起来。
刘永铭笑道:“原来你烦的是这个呀!不用担心,或者那严征西的女儿长得奇丑无比,被猎人当成野猪射杀了也说不定。”
“怎么可能!你尽是会说好听的。”
“你或曾说过一句话叫船到桥头自然直,也说不来哪天我真能抬着花轿来接你呢?”
李琬瑢将刘永铭紧紧抱住,嘴角微笑道:“你尽是自信,要是来接我的却不是你的花轿,到时你是后悔还是不后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