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刘永铭阻止,王珂珺便已经喝了两杯下去。
刘永铭摇头说道:“即使有人替酒,桌上的规矩,也是替不过半的!珂珺贤弟这酒呀白喝了。”
“那小友再喝两杯也就是了。”彭仕祯见得刘永铭十分懂规矩而觉得很是欣慰。
刘永铭笑道:“不胜酒力,先行告退,众位且玩且乐。”
刘永铭说着又是两杯酒下肚。
当刘永铭要走出雅间的时候,身形却有些慌荡起来。
这十几杯粮食酒真的是会醉人的!而且这还是急酒,后续的酒劲可还没有浮上来呢。
一会儿酒劲要是上来,刘永铭就得难受了!
刘永铭冲着珏瑶姑娘使了一个眼色,之后便离席要出去。
珏瑶姑娘正要站起去扶刘永铭,那王元荣却是抢先上来一把挽住刘永铭,将他一步步送出了雅间门口。
二人一出雅间,没走两步,刘永铭突然停了下来。
王元荣连忙关心地问道:“永柏兄没事吧?”
刘永铭没有回答,侧过身子面对着墙面,将双眼闭紧后又把双只手撑在了墙面之上。
他在不吸气的情况下,又向外呼了口气去。
正当刘永铭身体时的气息快被吐完时,那胃气一下子就上涌了起来。
刘永铭双手紧扶住墙面,头一低,刚刚那十几杯的水酒“噢”得一下,便全都被他吐了出来。
刘永铭的脑袋一下子清爽了起来。
这不是喝多了吐,而是刘永铭用自身的内力将那胃里的酒气给逼吐出来,人却是没醉且更加清醒。
但在王元荣的眼中却不是这样,他连忙拍起了刘永铭的后背来。
正此时,珏瑶姑娘也出了雅间匆匆向着刘永铭走来。
她见得刘永铭将酒都逼吐了出来,连忙从腰间拿出一枚黑色的药丸。
珏瑶姑娘轻步走到刘永铭的身边,便将纤指夹着的黑色药丸送到了刘永铭的嘴边。
刘永铭问都不问是什么药,张嘴边便将药丸含在嘴里,咬碎给吞进了肚去。
刘永铭并不知道这是什么药丸,只是出于对珏瑶姑娘的信任,所以才吃下去的。
这其实是平胃解酒的药丸,姑娘们在赴酒局的时候都会带那么几枚去。
珏瑶姑娘今日备了酒席自是备一丸在身边。
但刘永铭却没有理会珏瑶姑娘,而是转而对王元荣笑道:“让贞作看笑话了。”
“无妨无妨!”
“贞作将那些学子陪好,将来你出仕可还得靠着这些个人脉呢!不必担心花费,来时说了,全算红杏楼的。”
“瑶儿。”刘永铭此时才唤了一句。
“奴婢在。”
刘永铭吩咐道:“安排好车马,一会儿定要将贞作兄妹二人安全送回家去!”
“是!奴婢多派护院相随!”
刘永铭交待完这一些,对王元荣又道:“贞作快些回去吧,对于他们来说,你是组织之人,你若是出来久了,他们心中可能会觉得你要逃这花账呢!”
王元荣关心地问:“那你……”
“我没事,这里我地盘!”
王元荣见得刘永铭谈吐随意、意志清晰但也放下心来。
他拱了拱手并没再说什么便又回到了雅间里。
刘永铭见得王元荣回去,看了看左右,这才认真地面对珏瑶姑娘问道:“罗信雄有在红杏楼吗?”
“没有,在秦王府。”
“把他叫来,让他带上他的那些兄弟,跟他说定要保云岗先生性命无忧!即使云岗先生回到了陆礼部家中,也得派人去陆家保护他!去陆家的时候不必隐晦,可以直接跟陆预说,是叶先生派人来保护云岗先生的!且云岗先生也是同意的!”
“是!奴婢现在马上就派人去通知他!定不叫云岗先生出事!”
刘永铭轻笑一声:“云岗先生出不了事,没人会伤害他!因为云岗先生自己不会主动将行贿之事说出来,而且收他钱的是一名邋遢道士,其中根本没有官吏在场,就算是云岗先生自己去投案,官府这边也只会以欺诈之罪去找那名邋遢道士而已。”
珏瑶姑娘有些不解。
刘永铭又道:“正也是因为云岗先生没见过别人,手上根本没有线索,所以幕后主使用不着来灭他的口,他现在其实安全得很!”
珏瑶姑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她还是疑惑得问道:“即是安全,为何又要派人去保护?”
刘永铭笑道:“因为爷我得让那个幕后主使觉得我还在被他牵着鼻子走!还有件事要吩咐你!”
“奴婢听着。”
“若是有人要潜入红杏楼,不要惊动了他们。若是我被绑架,你可派人追击一下做做样子,但不可真的将那些人拦阻、留下!”
“爷!”珏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