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给了口谕,协助六爷审此邪祟案,这些侍卫就是末将的手下,末将自然得到场了。而且……呵呵,我还真没见过审鬼的,今日也当开开眼界了。”
刘永铭笑道:“还早着呢!天都没大黑下来!”
刘永铭转了个头,对站在一边的丁虚问道:“你如何也在呀?也是来看热闹的?”
丁虚苦着脸说道:“哪里呀。这不是得拉这些东西进来么?原本是想把水火棍也一并弄来的,但……”
“是呀!”刘永铭意外地说:“如何没拿水火棍呢,这也太不像话了!”
丁虚靠过了一步,小声地说道:“毕竟是在宫里,这水火棍也算是武器了,所以就没敢带。车里查出匕首之事还没个着落呢,这再弄进来这么多棍子,我……一会儿六爷完了事,我还得盯着呢,可别到时候再少了点什么,要不然内务府的账可平不上!”
刘永铭见得丁虚不至说那匕首的话题,也不与他为难。
刘永铭笑笑道:“这公案什么的,也是从内务府拿来的?”
丁虚应道:“就是内务府正堂上面的那把大椅呀!要不然这一时间我去哪里找这些个东西给您!”
刘永铭哈哈笑了起来:“行行行。话说回来了,我还真没怎么坐过内务府的这把椅子呢,今日就当过过隐了。”
于沧楚却在一边问道:“六爷。您还要有什么准备么?比如道袍什么的?”
刘永铭笑道:“要那些个玩意做甚?爷我不抓鬼,是审鬼!准备么……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个字,别动!”
“什么?”于沧楚好似不好理解。
刘永铭解释道:“让你的弟兄一会儿不管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别妄动。只要有一个软了,那爷公案上就无威可言了。他们现在可算是爷我的门面哪!”
于沧楚笑道:“末将的手下都是精练过的,就算是鬼,也会上去一刀!”
“别!站着别动就好,就算是那鬼怪过来咬他们一口,他们也只能站着被咬!吩咐下去,就算是吓得拉了稀,也得给我拉在裤裆里,都给我站直了,不能扫了爷我的脸!”
于沧楚乐道:“一切听从六爷吩咐!”
刘永铭此时却突然对丁虚问道:“对了,一会儿审结完了这事,我们睡哪?夜里可出不了宫。总不能真就睡含冰殿吧?这可犯忌讳!”
刘永铭好像完全没把今天要做的“要事”当一回事。
丁虚见得刘永铭如此漫不经心,只得应道:“于副统领那边安排好了。他那里有一间侍中值班房可以休息。”
“哦哦哦!”刘永铭应了几声,那双眼还在这后殿之中寻找着那关于密道的入口。
之前刘永铭与徐小义在密道里的时候,是看到有明显向上的台阶。
想来这密道入口应该就在地面上,但刘永铭却是如何也找不到。
正此时,殿外传来一阵稀稀拉拉的脚步声。
刘永铭向后殿入口外看了一眼,只见得韦贤妃正带着一众宫女向着这里走来。
当韦贤妃右脚正要迈进来的时候,刘永铭突然叫道:“等等!先别进来,犯风水!”
韦贤妃愣了一下,那抬着的右脚却是如何也不敢往里再伸进来。
她停在那里犹豫了一下,只得弱弱得将脚又收了回去。
刘永铭冲着韦贤妃说道:“属牛、兔、蛇、羊、鸡、猪的都不许进!”
韦贤妃一愣,看了看身后的宫女,说道:“这些属相的都退后。”
很多祭祀典礼的确是不许一些属相进去,韦贤妃是知道的,只是她不知道这些属相刘永铭是怎么算出来的。
她更不知道,这只是刘永铭口嗨而已。
韦贤妃因为之前含冰殿闹鬼,于是便笃信这类东西。
她担心这些属相的人进去可能会发生一些不吉利的事情。
所以,在她一声令下之后,她身后的宫女已是退了一半。
刘永铭脑子一转,又说道:“葵事结束还不到十天的不许进!”
韦贤妃又看了看身后,这一次她没有下令,又有几位宫女识相得退了出去。
韦贤妃站在门口对刘永铭说道:“本宫属兔,葵事结束也才七天,是不是也不用进去了?本宫就在外面等你吧。”
刘永铭笑道:“这可不行!不让她们进是因为阴煞太重。您是正主,一会儿还要与那邪祟对质,问问它为何要犯您凤颜呢!”
韦贤妃有些担心起来,她说道:“本宫来此不为旁听,只是想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