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是四爷党,知道也不奇怪,他哪去了?”
陆预阴笑道:“不仅本堂知道,伍御史也知道,您不妨问问他去?”
“你知道你就说嘛,何必再经别人一手。你们这些读书人的花花肠子怎么就这么多呢?”
陆预讽笑道:“谷侍郎与本堂乃是好友,本堂若是说了,怕是六爷你不信呀。”
“不信?什么意思?”
“您自己去问问伍御史不就知道了么?”
陆预说着向着宣政殿外一处人群聚集之处指了过去。
刘永铭转头一看,见得左都御史伍庚良正与吏部侍郎乐正信及户部侍郎李裕围在一起正说着什么。
这几个人都是大爷党,早朝时娶在一起别外并不生疑。
刘永铭白了陆预一眼,正要向前去,冷不丁地被人从后边拉住了手袖。
也好在刘永铭穿的衣服很厚,而且理内务府所制,一针针缝得密。
要不然这一下,那袖子非得被扯下来不可。
刘永铭转头一看,却是内务府总管丁虚。
刘永铭无奈地说道:“我说舅表叔,你这么拉我衣服,是要显出内务府里工匠的手艺好么?想说这蟒袍怎么扯也扯不烂是吧?”
丁虚一听,只得放开手去,无奈地冲着边上的卫科与陆预笑了一笑。
“那什么,六爷。那个,换个地方说话。”
刘永铭问道:“换个地方?宫里也没有茶馆,没有青楼呀,换什么地方说话?你想说什么?”
丁虚只觉得刘永铭的话气好似不太对劲,他平日可不会这样和自己说话。
丁虚觉得,这应该是刚刚被哪个朝官给气了一下,此时刘永铭肚子正憋着火。
想到这里丁虚一下子就不知道自己的话要不要对刘永铭讲了。
“有话就说呀!”
丁虚看了看陆预与卫科,犹豫了一下,还是咬了咬牙,拉着刘永铭便向一边去:“六爷,这边请!这边请!”
“袖子!袖子!父皇一年就发这么两套衣服下来,民间还不能做,做了就是逾越罪!你再扯我可就没衣服穿着进宫了。我若是光着膀子进宫来,被父皇训骂,可都得把罪归你身上来。”
刘永铭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任由丁虚拉着自己穿过人群,走到了一处远离人群的地方。
丁虚看了看左右,这才小声地说道“六爷,出事了!”
“出事?出什么事了?是狄次辅的妻室偷人了,还是兵部胡尚书的发妻跟人跑了?这不能够吧?”
刘永铭这嘴里一句正经话都没有,让丁虚都有些不知道怎么应答刘永铭了。
他说道:“不是不是,都不是,是那两把匕首的事情。”
“哦。于沧楚查出来的那两柄利刃?怎么了?”
“查出来了!”丁虚说得十分认真。
刘永铭轻笑一声,自信地说:“是工部里人放进去吧?内务府与工部的确是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刘永铭猜测是袁魁搞的鬼,应该是有什么还没实行的行动因为匕首之事而没成行。
“不是!”丁虚应了一声。
刘永铭此时才反应过来,的确不会是袁魁的人做下的。
因为袁魁即使是派刺客进宫也是走的邋遢道人所知晓的那条密道,根本用不着把东西先藏进车队里头。
刘永铭问道:“那是谁?”
丁虚又看了看左右,说道:“是皇后娘娘!”
“啥?”刘永铭不可置信地看着丁虚。
丁虚认真的表情让刘永铭也觉得这事情应该很不简单。
刘永铭也环顾了一下左右,小声地问道:“如何会是她?她跋扈我是知道,但不至于会让人藏械入宫呀?她在宫里什么东西得不到,需要用这办法弄两柄匕首进来?不会是有人诬陷吧?你怎么查出来的?”
丁虚说道:“刚刚上朝,还没入宫呢。内务府里的一员小吏就在宫门口等着我了。他跟我自首说,有一次他进宫办事之时,皇后娘娘身边的邓侍中派了个人去找了他。”
丁虚在这里说谎了,其实那小吏是在夜里找的自己。
原本丁虚是想在得到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就去秦王府找刘永铭。
可是一想来今日初二要上朝,他就有些犹豫。
他实在没把握自己在说完这事以后什么时候能回家睡觉。
放假两天,正式上班之时起不来床或是在朝堂上打瞌睡,被皇帝看在眼中,皇帝刘塬可是会不高兴的。
所以丁虚便谎称是在上朝时得到的消息。
刘永铭疑问道:“邓侍中?邓芝呀?小凳子让你内务府里的人帮忙藏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