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了,曹相如何经营起了玄都观了?”
“什么?”
刘永铭道:“当初你把水玲珑安排在那所宅子里,今日又把那卖香老头安排在玄都观。且不是因为玄都观也是你家的产业么?我实在没看出来曹相的产业原来比我还广。我也就开开青楼、赌场什么的,他居然开起了道观!”
曹玟白了刘永铭一眼说道:“你胡说什么呀。玄都观的观主与华山的太宵真人有点交情。我爹认得太宵真人,借用太宵真人的名头与我爹的官势在道观里给那卖香老头弄个摊位怎么了?难不成这都能够得上滥用职权么?”
“不至于,不至于!玟妹妹不要生气!话说回来了,这阵子你有看到太寂真人了么?他当时也在玄都观挂单。”
曹玟一愣,说道:“太寂真人了?他不是仙逝了吗?”
“哦?仙逝了?”
“就这几天的事情。我也是今日去了玄都观才从道士的口中知道晓的。”
“怎么好像……我在玄都观里没看到灵堂呀?而且玄都观那么热闹,也不像是在办丧事的样子呀!”
曹玟想了想说道:“这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太寂真人不是在玄都观仙逝的。遗体好像被送去了华山了。我为那个卖香老头办事的时候他就不道观了。”
“其实你关心那卖香老头一家,派个人来看看也就是了,何必自己跑来呢。也不嫌累得慌。”
曹玟应道:“那些小厮小能办成什么事情,几句话都问不清楚,还得自己来一趟方行!哎。”
“你叹的什么气?”
曹玟不高兴地说:“那卖香老头的女儿今日一早又没了!”
“恩?”
曹玟道:“早上的时候有人看到有位富家公子当街调戏那卖香女,而且还无人敢管。中午我去看卖香老头的时候,才知道的此事。这些富家公子都该杀!”
刘永铭点着头说道:“难怪白天的时候那卖香老头会着急成那样,原来是女儿真的没了!”
刘永铭其实是知道的,只是他想听曹玟说这件事情。
曹玟头一低,说道:“其实……其实也不完全是。”
“这话怎么说的?”
曹玟轻笑道:“太子认得我,他要是真进到殿里来与我攀谈,我又如何有机会与你说话。于是我就跟卖香老头说,把太子当成拐人的富家公子缠上,让他进不来我就帮他去找女儿。”
刘永铭乐道“原来是这样!我说那老头如何说放弃就放弃了呢。不过……我倒是想问问,若是调戏那卖香女的人是我,你当如何?”
曹玟鼓着腮帮生气地说:“不如何!你说这话有意思么?以为我会吃醋?我才不吃这等飞醋呢!”
“那你会吃哪种醋?”
“你!”
曹玟伸手便要将手里的碗扣过去。
刘永铭连忙用手一接,碗就被接了过去,碗里的粥却是一点也没有洒出来。
刘永铭两手各端着一只碗,顽皮地说道:“可别浪费了,这可是好粥呢!”
刘永铭说着便左一口、右一口地喝起了碗里的粥来。
曹玟并没有再多做别的动作。
她白了刘永铭一眼说道:“要不是看在你还算是关心老百姓的份上,今日定要叫你好看。”
“你打不过我!”刘永铭堵了一句回去。
“你!”曹玟嚓地一声,将腰间的软剑给抽了出来,架在了刘永铭脖子上。
刘永铭依旧无动于衷,还是悠闲地喝着粥。
他知道曹玟绝不会动手伤自己的。
刘永铭一边喝粥,一边随口问道:“那卖香女真的那般好看么?”
“怕你见着了挪不动道!你越说我这里心就越气!”
“气什么?我就问问而已,你还真吃这飞醋呀。把剑收了!”
曹玟原本就不是真的要与刘永铭动武,于是便将剑给收了回去。
曹玟言道:“我不是气你!我是 气那杜家!”
“杜家?”刘永铭笑问道:“杜家怎么了?调戏你了?不可能吧,他们家可没这么大的胆!”
“杜家的杜祖希!他调戏过那卖香女!我怀疑弄走那卖香女的就是他。要不然那些官差也不至于不敢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