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铭心疑了一下说道:“往日都是在宣政殿见驾,今日如何要去延英殿?大汉朝改朝纲了?”
“不是去上朝,是……”卓英有些不好说。
他向着朝班房里的众人看了几眼,又向刘永铭走了几步,抻着头与刘永铭小声地说:“六爷,您去的时候小心一些,皇上……皇上今日脾气不太好。”
刘永铭一听就明白了,这是自己摊上事了。
刘永铭连忙问道:“知道什么事吗?”
“奴才不知。只知……只知太子妃在延英殿。”
“糟了!”刘永铭叫了一声出来。
曹岳问道:“六爷,这又出什么事了?”
“别提了!”刘永铭气道:“昨天有人给二哥挖坑,还好我赶去了,要不然……”
曹岳问道:“玄都观之事?”
“曹相知道了?”
曹岳回答道:“太子殿下已与臣说过了。”
他看了一眼程管炜,也知道此事必是程管炜所为,他又问道:“此事与太子妃有何关朕?”
刘永铭答道:“曹相这话说的,别人宁可相信此事与程天官有关也不会有人相信是裴太子妃要害太子。这事……当时不只是我与太子在,还有一民间女子!”
曹岳一愣,问道:“太子……太子私自出宫是去幽会民间女子去了?他竟没与本阁提起!”
刘永铭苦着脸说道:“这必是裴太子妃听说了昨日之事,以为是我给太子牵的线,向父皇告状呢!这事给闹的!曹相,您得给本王想想办法!要不然下一次二哥再有事,本王可就不去趟这浑水了。”
曹岳想了想说道:“六爷放心得去,此事臣给您担着。”
“有曹相的话在,那本王也就放心了。曹相有何计可以助本王?”
曹岳言道:“一会儿上朝,臣定然出面保六爷您不被夺爵。”
“你这说的什么话呀!”
“臣也只能做到这份上了!还有,您要是再不去延英殿,怕是皇上要等烦了。他的要是烦了,一见着六爷您……”
“你少说风凉话!”
刘永铭哼了一声便与卓英向着延英殿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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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英殿里,皇帝刘塬一脸严肃地坐在御案前看着地上跪着的两个人。
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太子妃与太子。
那太子妃长得亦是如同瑶池仙女一般,特别是她怀怨时皱眉的表情,与东施效颦里的西施一般,那种捧心之美非是一般女子能比。
怀怨即是抱怨。
此时的太子妃一肚子的怨气。
太子则是一脸的惊恐。
刘塬看了一眼他们二人,将手一抬说道:“你先起来再说。”
“谢父皇。”太子妃说着便从地上起身,侧着低头站到一边。
刘塬又问道:“你昨日与朕说起,朕还不信。今日看到太子这般,定是有此事无疑了!”
太子妃曲腿压福,言道:“恳请父皇做主!”
太子妃这边话一说完,那边延英殿的门便打开了来。
卓英从外头轻步走了过进来。
“皇上,秦王来了。”
刘塬没好气地说道:“把那混蛋给朕叫进来!”
没等卓英出去,刘永铭便从外面闯了进来。
刘永铭一边用袖子抹着眼角,一边带着哭腔地叫嚷道:“父皇!父皇!你要给儿臣做主呀!”
刘塬还没开始教训刘永铭,那刘永铭却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一边叫一边喊得就进了延英殿里来了。
刘塬愣了愣神的功夫,刘永铭噗通一声便跪了下来,与太子平行地跪在了一起。
刘永铭干嚎着说道:“儿臣前阵子的确是见过那山隹高,但山隹高之死与儿臣是半点关系都没有呀!儿臣……”
刘永铭话还没有说完,刘塬一拍御案,气道:“谁与你说这事了!”
刘塬这一发脾气,那刘永铭马上就安静了下来,大气都不敢多喘。
刘塬不高兴地说:“说说吧!”
“说、说什么?您不是为那事呀?”
刘塬见得刘永铭脸上委屈的表情全都不见了甚至还露出兴喜之色,他心中更是恼怒了。
刘塬气道:“昨天你是不是与太子一起去了玄都观了?”
“是呀!二哥说出去走一走,我就陪他去了。”
刘塬气道:“除了你与太子还有别人吗?”
“有呀!”
刘塬严厉地问道:“是谁?”
刘永铭答道:“陶大眼呀!没他护卫,我哪里敢与二哥出门。我倒是没什么,太子可精贵着呢。”
刘塬气道:“你别跟朕装这糊涂!朕说的是女人!”
“女人?父皇,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