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青衿堂这么大的名声,但凡棋坛有要事,不管是哪两名高手在赌棋,还是棋手们约定章呈从都是约在青衿堂见面的!那就是棋坛圣地,今日却是换了地方!”
刘永铭站在夏侯非身边摸着下巴一边想一边说道:“这事说来也着实怪了!不应该呀!我帮父皇做了这么多事,还帮他养了一营人马,他就算是不赏我点什么,有这等有利好之事,他得想着我才是呀!”
夏侯非突然问道:“六爷,您该不会是在皇上面前失宠了吧?”
“别胡说八道,我要么没事,要么就是杀头的大事!呸呸呸,不吉利!话说回来了,即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你刚刚说安排在哪了?”
“旧庄。”
“哪个旧庄?如何没听说过呀?”
夏侯非言道:“就是西市那边的旧庄呀,以前市属就在那里,后来
搬到西市更里间去了。那个房产后来被李且给买下了!您该知道的呀,那地方可不干净 !”
夏侯非所说的不干净并不是说的闹鬼。
而是李且将那所庄园改得如青楼一般,里面美女如云,供人玩乐。
但它却不对外开放,而是平日里约上几名生意伙伴在里头胡搞乱搞。
李且能做成那么大的生意,也是有些经营手段的。
刘永铭问道:“收回国库了?”
“恩!”
“现在拨到给哪司哪房了?还是卖给什么了?”
夏侯非言道:“这我就不知情了。”
刘永铭冲着外面叫道:“来人!去将瑶儿叫来!”
刘永铭说完便在夏侯非身边坐了下来。
他捋着下巴想了好一会儿,那夏侯非却是一点也不敢打扰。
没过一会儿,那珏瑶姑娘便赶了进来。
她往刘永铭身边一站,说道:“爷,您叫奴婢。”
“哦,问你一件事。李且获罪以后,原本他有一处风流的房产,名曰旧庄,你可知晓。”
“奴婢知道。后来收回国库了。户部有司便卖那处房产之时,叶先生说他若是仗着爷您的权势,买下那所庄园应该会便宜许多,等到合适的时候再出手也能赚不少银子。但最近茶叶生意与粮食生意那里垫付了许多银子,叶先生担心手上活银不多,所以便没出手。”
实际上的情况是叶长青最近忙,没顾得上这件事情。
刘永铭又问:“知道现在是在谁的手上吗?”
“卖给了京兆杜家,听说好像又被朝廷给收回去,分拨给了兵部枢密司。”
刘永铭寻思道:“杜家最近还有空再做房产生意?”
“许是便宜,可以赚一些吧。”
“又如何收回国库了?可有什么说法?”
“没有。因为与柜密司有关这才做了些纪录
,要不然奴婢也不知此事。”
“枢密司……”刘永铭猛得一拍大腿,说道:“我刚刚也是这么想的!果然是这么一回事!我说为什么不给我做这个生意呢!”
“什么?”夏侯非问道:“六爷,这是出什么事了?”
“你别问,这事你不当知道。话说回来了夏侯掌柜,就算是不在青衿堂里赌棋,你就不能开盘口了?”
“人若都到旧庄那里去了,我就算是开了盘口,人家也不会我场子里下注呀!”
“那就邀请个名棋士来讲棋嘛。”
“有点距离,传棋谱不方便!那些臭棋篓子宁可在旧庄那里观棋!六爷 ,您能不能想个招,跟皇上说说,就到我们青衿堂来下?”
刘永铭笑道:“我也想云试探一下。不过我若没算错,父皇一定会拒绝的!所以就不必云触他的眉头了。”
“拒绝?为什么呀?”
刘永铭笑道:“别问!今天我没空了,除了云大慈恩寺,我还得去一趟粥厂呢。有什么明天再说吧。”
夏侯非急道:“别明天呀!后天可就就是赛期了!”
“你今天得的消息后天就开赛了?”
“要不然我会这么急着闯进您的房里,搅您的好事么!”
刘永铭想了想,说道:“爷我心里有数!你开你的盘口即是,别的别多想也别多问。行了,没事就回吧,我就不留你吃饭了。”
“我没说要吃饭呀!我想说的是赌坊之事!”
刘永铭白了夏侯非一眼说道:“以后你也少插手赌坊之事,都交给柳先生去处置吧。织厂那边近些日子就会有消息,你现在就是专心于织厂之事!这样吧,你现在什么都别管,只要做一件事情!那就是弄织机!越多越好!爷我要的可是那种可以织棉的织机,与织丝的还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