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境内。但朕派人如何寻找,却都寻不着一丝踪迹!这个人可比宋宪还厉害一些呀。”
“什么?有多少?
“五百副左右,可能有一千副。连朕都没能算出来具体有多少。但朕很肯定,那些甲胄都在李从柯那里!”
“啥?”刘永铭愣了一下。
刘塬接着说:“陶大眼驻守东宫之前,就是李从柯在那里驻防!他才是裴太子妃的人!与其实说甲胄是李从柯藏匿的,倒不如说是裴太子妃藏下的!”
刘永铭连忙说道:“父皇,您搜到那批甲胄了么?”
“没有!”
“没搜到那就是没有证据呀!没证据是会判断
错误的!您想呀,裴太子妃她是个女人呀!她造反?她当得了武曌么?她没那个资本!儿臣的意思是说,他在朝廷里没有根基,与武曌是不一样的!她心里就没爱过太子,她也不会为了太子而需要这些甲胄用来作某件事情!”
刘塬轻笑一声说:“朕知道你心中的是非分得清楚,朕更是知道此事与太子无干系。但朕却是不会管那许多。你可别再说下去了,你再说下去你嘴里的裴哑巴他心里更是不安心了。李从柯可也是他的手下呀!”
裴绍当然应该紧张,不管是裴太子妃或是林从柯,都与裴绍是有解不开的关系的。
刘永铭一下子哑然起来,但他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他突然问道:“父皇,您……您之前这么保着太子妃,还将释尘烟封为安康县主不会是……是让裴太子妃觉得自己的计谋得逞?让她自己肆意妄为,好露出马脚来?”
刘塬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道:“李从柯现在在狱中,朕已看穿了他的心思,他以为只要太子登基,借助太子的力量裴太子妃就会将他赦出来。他太天真了!他活不到那一天的!只要裴太子妃出事,就没有人再会为他说话。太子与他没有交情,根本就不会赦他出来!”
“那甲胄呢?”
刘塬摇了摇头说道:“李从柯还是没招出来。”
“要是那些甲胄就在裴太子妃那里,您说她会不会已经让人装备上?您说您这一次出宫会不会又被人给算计到了?会不会有人埋伏好了向你动手?父皇,回吧!别去冒这个险,为了一个太子妃,不值得!要不然你让裴哑巴跟着儿臣,让儿臣去找太穹真人索要曹家小姐。”
刘塬笑道:“她根本就没这么多的人手,所以那些可准
备一千多精锐的甲胄一定不在太子妃的那里,”
“外面的流民多的是,招个几百人,穿上甲胄杀我们三个人还不是像砍瓜切菜一般?”
“朕很肯定,她没有那么多的人手。但也很肯定,此去定会有埋伏,但朕有非去不可的理由!正如同你没派人去,而是你自己亲自去一样。”
“你!”刘永铭生气地说道:“林从南骂得对!姓刘的有一个算一个脑袋瓜子都有病!个个都是死心眼、死脑筋!转不过弯来!固执!倔驴!”
刘塬没有因为刘永铭的话而生气,反倒是笑了起来。
他问道:“你不也姓刘么?”
“我没说我不是死心眼呀!但现在……唉。儿臣实话与您说了吧,儿臣不是去取那前朝的宝藏了吗?”
“那二十口大箱子?”
“前朝都破败成那样了,哪里真有什么财富留下,有的话周昭宗早拿来充当军资了!当时宝藏是被分成了三份!”
“朕知晓。一份在曹家,一份在杨家,一份在叶家嘛。宋宪的本事朕还是清楚得很的。朕让曹相上缴过一份,但好似他自己又抄了一份下来。不过朕相信他并没有要瞒朕的意思。”
刘永铭连忙说道:“曹相那一份被别人抄了,叶家的那一份后来落到了儿臣的手上,儿臣花了点心思从别人那里拿到了曹相的那一份,杨家那一份儿臣是从杨真手上拿来的!”
“杨真?”
“杨真即是太穹真人!但他不是杨始所生,他、他、他……”
“他怎么了?”
“弘农杨氏的杨始的确是前朝的遗老遗少,杨真的身份非凡,只是杨始错把杨真当成了周室子孙,所以杨始才会把宝藏图交给了杨真,这才有了那一场杨家的悲剧惨祸!杨真他、他其实是契丹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