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皇叔秦王自缢以后,秦王妃将秦王后人交给他,他转手就送到了他师弟那里,然后……然后他便去了陇西。”
“陇西?”水玲珑不太明白,“陇西有那种解药?”
“之前我也只以为薛西垣是冲着那张用甲骨古文所写的宝藏图而要去陇西找樊笠樊助教。但后来想想,又觉得这不可能。因为薛西垣当时根本就不知道宝藏图之事呀。现在想来,他一定是为了治那种病那去的陇西的。”
“那他找到了吗?”
“薛西垣潜身十几年,想来
已经找到了。若是没找到他现在应该在陇西那边还继续找着呢,如何又会在长安城来呢。”
水玲珑摇着头说道:“刚刚你的话的意思,秦王妃或是那个叫琋儿的人至少有一个是死在这种病之下的。那个姓薛的要是找到解药了,为什么不用呢?”
刘永铭叹了一声道:“是呀,他为什么不用呢?薛神医明明是有入宫的腰牌的,虽然是几十年前的,可这些年来他却没进过宫,我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我思来起去,就只能想到一个结果,但我却又想承认这个结果。”
“什么?”水玲珑问。
刘永铭应道:“他从陇西回来,一定是找到了他想要找的东西。他没治好别人的病,那只能说明当初他要找到的根本就不是解药。”
“不是解药那会是什么?难不成是……”
“对。他要找的是毒药!”
水玲珑疑问道:“你意思是说,那个薛神医为了治会让人矢智的病,先去找一种也能让人矢智的药,然后再回来想必法治这种病?而这种毒药就产在陇西那边?”
“不知道。因为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测。我不仅不敢肯定,更不愿意去相信会是这么一回事。琋儿死前若不是我的安抚,她看起来也像是被人下了药一样。”
那水玲珑一听,脸上的表情明显有了一些反应。
她连忙说道:“你都不肯定那你还说它干嘛。”
“那我便不说它了。说一说尘烟吧。”
李琬瑢看着刘永铭的侧脸,只觉得今天的刘永铭特别的怪。
她问道:“爷您这是……莫不是爷您也中毒了?您……您想说什么?”
“琋儿临死之前,句句离不开情爱。一开始,我以为她是因爱生恨。直到她向我坦白了她这些年为我所做的
事情之后,我才明白,她是想用她的生命让我记住她一辈子。她为我做了许多许多事,而我却是那般猜忌于她。可我想不通呀。”
水玲珑问道:“你又想不通什么了?”
“她即是从一开始就准备好了为我一死,没想过要与我过上一生一世。但她却一定要拆散我与释尘,不择手段地去绑架玟儿 ,甚至安排太子与珂儿在玄都观相见,要将她们凑成一对,不让我与珂儿在一起。她即是早准备好为我去死,为什么又会有那么大的妒忌心呢?她不管如何她都是太子妃呀,安排太子去与别的女人见面?这不合常理呀。”
“玄都观怎么了?难不成你想抓我爹回来?”
刘永铭摇着头特别不解地问道:“可为什么她不嫉妒玥儿?不嫉妒瑶儿?对琇儿甚至是对珑儿你都没有一点敌意呢?你们为什么会一点事情都没有?”
水玲珑冷笑道:“我会武功!谁敢来自找麻烦?”
“玟儿的武功比你高那么一畴呢!”
“这……也许是因为秦王府里的府卫守卫的严密吧?”
水玲珑好似一直都在帮裴琋找到一个合理的借口。
刘永铭接着说道:“可最近这几日本王将王府的府卫全都派出去了。王府里是一点警戒都没有!不过有一点你说对了。”
“什么?”
“因为她们都住在王府里呀。琬儿自从住进了王府里,琋儿也再没有派人来寻过她的麻烦。”
刘永铭说着将李琬瑢又抱了一抱,好像很怕被裴太子妃又掠去一般。
水玲珑问:“说的好像是你故意要把王府府卫调离王府,就是想看看王府里你那些女人会不会有危险一样。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不能说明什么!”
“不能说明什么你却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