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塬白了刘永铭一眼说道:“你少在朕面前编排他!他在外面坐着还不是因为你!”
刘永铭疑问道:“我?”
“他昨天夜里就来了!还带了内阁的奏疏来,一来就在外面坐下开始办公!夜里就在外面打的地铺。朕可没宣他来!”
“这不挺好么?”
“他这是向朕示威呢,意思是朕若是不让你快些把他女儿找回来,他就不走了!”
“哟?曹相越来越随儿臣的性格呀,也知道耍起无赖来了!”
刘塬不高兴地说:“还不是你闹的!要不然朕能把你给找来?你快些去把他女儿找回来,且还得全须全影地找回来!朕的禁军随你调用!”
“儿臣可不敢私动禁军。且此事也用不着什么人马。人多必定眼杂,只会出更多事故。若是乱中出错,曹家小姐性命堪忧呀。儿臣是有府卫使唤,但那些府卫都是行走江湖出身,都不听令的,乱哄哄的跟赶猪似的,裴太子妃那里其实是留了线索给儿臣的,想来也好找。”
刘塬问道:“那天她伏在你的耳边说了些什么?朕却是没听到。”
“唉,说些有的没的,反正就是不甘心的话,还拿了一个纸折的戒指给儿臣。儿臣折开一看,里头有个地址,想来那曹家小姐即在那里,儿臣下午便去找。”
刘塬狐疑地问道:“你与裴太子妃之间没别的什么吧?”
“当然没有了!父皇你想哪里去了!你与秦王妃之事……算了,我不说了。反正我做不出那事来!”
“你少来堵朕的嘴!朕与你说,你不可与她有其它事!”
“她人都死了,我上哪里与她出事去!”
刘塬又道:“你与她若是没事,当下午就该打开那张纸,回到城中后,现在也当找到人了。为何今日才开始找?你不会真与她有些什么,舍不得折那纸折的戒指直到昨天夜里才猜出裴太子妃的用意吧?”
“怎、怎么可能!那什么,没什么事儿臣便走了。还得去一趟东宫看看太子呢,此时太子定是正伤着心,他与别的兄弟不合,也就与儿臣能说得上一些话了。”
刘永铭正要站起身来,那刘塬一伸手拉住了刘永铭的手,说道:“别急!朕还有些与你说。太后的事情你多上些心,定是查出个所以然来!然后……反正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您这不是为难儿臣么?让宋宪去吧!”
“有些事情不当让臣工知晓,且他们大多是靠不住的,这事只能依靠近亲了。你那几个兄弟利欲熏心,谁知道他们会借用此事闹出什么风波来。倒是你心机最敏,每每做事都能符合朕意,而且未有私心,不用你朕还能用谁?要不然朕再自己出门把这事给办了?”
“别别别。”刘永铭连忙说道:“你要是再出点什么事情,刘汉国就得没,儿臣这个王爷也做不成!还是儿臣去吧!话说回来了父皇,你也少夸儿臣,再夸我可就要上天了!”
“滚吧你!让朕静静心。”
刘塬虽然嘴上在说“滚”但却不是厌恶,而只是父子间平时“亲密”的对话而已。
刘永铭也安慰着说道:“您也别想太多,想多了伤身!你就不该去见这一面!弄得心事重重,人都瘦了。瘦了还可以再吃回来,可国事耽误了可就是耽误了,补都补不回来。曹相其实也是儿臣这意思,您别太往心里去!”
“你这什么意思是?是在说曹相关心朕还是在说曹相一早就知道此事?在外面办分是提醒朕不要因秦王妃之事忧虑过甚?你心眼挺多的嘛!”
刘永铭嬉笑了一下说道:“父皇看出来了呀!”
“这朕还能看不出来?你想做甚?”
“没别的,就是想给宣政殿外面的朝臣们呜个不平。曹相可以在紫宸殿里坐着,而他们却还在宣政殿外面侯站等着,眼看着就要下雨……”
刘塬问道:“他们还没散吗?”
“散什么呀!您不说休朝,他们敢散么?”
“糟了,朕把这事给忘了!”
刘塬说完就要向外唤侍中卓英进来。
没等他说话,那卓英便从外头走了进来。
刘塬道:“来得正好,去一趟宣政殿,让朝官们都散了回衙吧!”
“是。不过……”卓英不好意思地看了刘永铭一眼,却是不好说话。
刘塬只觉得奇怪,他疑问道:“怎么了?”
“朝臣们大部份……大部份都去了、去了太医院了。”
“去太医院?还成伙的?难不成他们想要问一问朕吃了什么药?得了什么病?这也是他们能知道的?”
刘塬的表情一下子就难看了起来。
卓英连忙说道:“不是。是去看李侍郎去了。御医那里说,得用三百年以上的野山参,特让奴才来问问,是不是可以……”
“该用就用,朕不是那等吝啬之人,不过李侍郎他怎么了?”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