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什么都知道,还问这些做甚!”
刘永铭猛吸了一口气,摇起了头来:“我说怎么听着之么怪呢!陈俊练的也是先天童子功,要不然他教不了我那些。他后来还入了道,怎么可能会有妻室!林鸿奎呀林鸿奎!你可真行呀你!我居然没看出你来!”
“什么?你说的都是什么?”
刘永铭对苗人女子问道:“你说的那个陈俊是不是比我矮那么两寸半,个头就到我眼睛这里?人看起来很是干瘦,但却十分精练!哦!右耳朵边上还有一颗痣是不是?”
“是呀!”
刘永铭摇头说:“那人根本就不是什么陈俊!他是林鸿奎!我说怎么琋儿明知你爱着那个人如何还不让你们见面呢!她自己本来就是一个为情所困之人,又与你聊得来,必是会成全你们的!原来是这样!”
“不是!你什么意思?什么林鸿奎?”
“唉!林鸿奎与陈俊是死对头!但他们很早之前就认识,而且还十分要好。林鸿奎其实是辽东女真人,女真人以渔猎为生,他的流星铜锤即是捕鱼时练出来的,狩猎更是不在话下!而陈俊其实是江南人,应该是疍民,他在水里闭气的功夫连林鸿奎都自叹不如!”
“什么?”
“我说你的武功使来使去怎么就那么一套呢,而且还错露百出呢!原来是林鸿奎教的!林鸿奎会一点陈俊的武功路数一点也不意外,他们二人以前就认识,只是绝技没办法学而已。不过,我真是好奇,你的那块定情的信物如何会缝制在邋遢道人的衣角上那里?”
苗人女子说道:“我刚刚就觉得你说话奇怪,总是提到什么邋遢道人,那人我在裴太子妃那里见过的,全身发着恶臭,我早想离他远一些了!原来他才是
陈俊?这么说来……他骗了我?他不叫陈俊而是叫林鸿奎?这么说来……他、他还活着?”
“铁定还活着呀!林鸿奎的武功别说是我了,丰大侠都拿他没办法!别说我杀不了他,就算是能杀他,我也动不了这个手呀,沾着亲带着故呢。你先别问什么亲!我且问你,那块布是怎么回事呢?”
“什么破布?”
“邋遢道人衣角上的难道不是那一块布么?”
“我哪里知道,许是什么补丁吧。我送给情郎的东西,自己如何会不认得,他要是真有,我不就一眼就认出来了么?”
“说得也是!那邋遢道人手中的丹髓软筋散又是怎么回事?不是你教的吗?”
“什么丹髓软筋散?”
刘永铭想了想,丹髓软筋散的主要原料来着陇西,这苗人女子应该是得不到的。
且苗人女子是在近期才来到裴太子妃身边,而邋遢道人的丹髓软筋散是一早就研制成了,时间上根本对不上。
刘永铭发现自己真的就想得太多了。
他无奈地一摆手,说道:“算了。你先去我那里住下!那本五十二病方是没办法给你找回来了,但你口中的陈俊与那把圆月弯刀我定是会为你找到的。至于牛角,这更好办了!我回去以后便吩咐玥儿花重金在长安城里给你收一个最大的牛角即是了!”
刘永铭说到这里,脑子里满是疑问。
如果白苗女子与裴琋说过这件事情,那么裴琋应该会把陈俊叫出来与白苗女子见面。
白苗女子也好似见过那陈俊,但一切又好像都没有发生?
或者说,裴琋对白苗女子隐瞒了关于邋遢道人真实姓名的事情,可这又是为什么呢?
虽然裴琋曾说自己笨,完全配不上聪明的刘永铭,但事实是若没有一定的智
商,她是设计不出那些事情来的。
对于刘永铭来说,裴太子妃一定在计划着什么。
刘永铭心中想道:“难不成裴太子妃不让白苗女子知道陈俊的身份,就是想让她来找我?然后好让我知道苗族圣物之事?她曾说过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说的就是这事?麻烦了!明日得进一趟宫了!”
刘永铭正想着事,那白苗女子走近了两步,问道:“你喃喃地说什么呢?”
刘永铭连忙应道: “没什么!我是想说,你怎么会看上他的呢?他女儿都比与你一般大小!甚至可能还会虚长你几岁!”
“是,他是比我大许多!但那又如何?我们苗人哪里管得了这个!谁让我就看上了他呢!”
“不是!他去你苗寨到底做什么去了?”
苗人女子应道:“这我哪里知道呀!”
刘永铭问:“他该不会是想接近于你,然后……他是不是问过你关于五十二医方之事?”
“你怎么知道?”
“他还问过你,知道不知道谁还会这么精道的医术?或者用为你寻找五十二医方的理由而问你一些线索?”
“他问我之时你不可能在边上的呀?你的年龄也不可能在的呀!”
“没什么,就只是随便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