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病房内安静下来。
白念晚试了几次,想把自己的手臂抽出来,但薄纪言握得太紧,都以失败告终。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看向薄纪言,“你又不欠我的,不用做到这个地步吧?”
薄纪言仔细地看着她,抬手拂过她额前有些凌乱的发丝,“说什么胡话呢,你是我夫人,我怎么可能撇下你不管。”
……
白念晚终于察觉出不对劲来了,她眨了眨眼睛,试探地问道:“薄总,我们离婚了……你忘了吗?”
薄纪言手指一僵,眉头皱了起来,“怎么你今天也和我开这种玩笑,晚晚,这一点也不好笑。”
白念晚转头看向荣臻,想从他那里找到答案。
从那会儿薄纪言说话的时候,荣臻就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去!
他整个人已经努力缩到了门边,正想偷偷溜出去,被白念晚逮了个正着。
“荣臻!”白念晚叫住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荣臻咽了咽唾沫,拿着医生的报告,一步一挪地走回来,“医生说……是……后脑受到损伤,脑内还有瘀血,造成的记忆混乱。”
他艰难地开口,“老板不仅以为您和他没有离婚,看了新闻之后,还……还以为你们是鹣鲽情深的夫妻。”
薄纪言你也听到荣臻的话,随后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他危险地眯了眯眼睛,“你的意思是,我和晚晚真的离婚了?”
荣臻怕明年的年终奖都被扣光,用祈求的眼神看向白念晚。
老大救命!
白念晚回头看着薄纪言的神色晦涩,声音却淡淡的,“我们真的离婚了,如果你不信的话,我可以给你看离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