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都诧异地看向了贺知秋,这可真是少见的厉害。
白念晚也即时说道:“没错,贺知秋,好像的确是这样的哦。”
两个人一唱一和,在吃的这个方面,把贺知秋逼上了绝路。
贺知秋冷着脸,合上了菜单,冷笑地说道:“没错,我就要一客三分熟,其余的跟那一位先生一样。”
服务员见这个人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心想吃个饭都这样火气大吗?
却也不敢多问,拿着菜单就下去了。
白念晚心里头似乎有个小人在笑着打滚。
贺知秋是个大人了,如果厚着脸皮说自己要的是七分熟,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偏偏他为了在薄纪言的面前不服输,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想想都觉得实在很好笑!
可惜造成这一切的,也不是她啊。
等服务员走了之后,薄纪言不时地就跟白念晚咬着耳朵,说些悄悄话,逗得白念晚的肩膀不断地颤抖。
哪怕旁边没有一个人,贺知秋也根本不知道两个人在说了一些什么话。
餐桌就这样成了一个分界线,一边是温和的柔情,一边是冷冰冰的孤家寡人。
这样的修罗场,在外人看起来,那也是十分的炸裂。
更不要说贺知秋这个当事人了,现在就恨不得立刻把薄纪言从白念晚身边拉开!
笑什么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