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怀疑朱烈已经腐朽了当朝众多官员?”
潘风轻轻点了头:“原来那个县令跟大人你一样也是个好官,他将其中的利害关系告知于我,我一下子便豁然开朗,也死了心,我自己是什么身份,我自己还是能够掂量的”
“所以你就算了?”
秦觉想了想,潘风这样的想法也无可厚非,突然秦觉似乎想到了些什么,紧紧抓住潘风的手质问道
“你们当时的县令叫什么名字?”
潘风很平静的说道:“叫王...王明”
秦觉松开手,长叹了一口气沉思道:“还真的是他,原来王明五年前被火烧死是因为跟潘风的事情有所牵连?难不成?王明的死跟朱烈也脱不了干系?”
“潘风当时的县令为何要将你关押五年之久,你跟他是有什么交易吗?”
潘风赶忙摆手道:“大人我哪敢跟当朝县太爷有什么联系啊!王明劝告过我不要跟朱烈作对,可是我身为朝廷官员,对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怎么能忍,我就继续上报,后来还是被朱烈得知了,他将我抓起来关进了地牢,然后往我嘴里不知道灌了什么东西,醒来之后我就在县衙大牢了,直到王明对我审问,我才知道,我母亲死了.....”
说到此处,潘风眼角的泪水缓缓落下。
“原来如此....潘风是中了致幻之毒,可是王明为什么要救一个不相干的人?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隐秘?”
“潘风!你是怎么躲过杀头刑法的?还有王明为什么要救你?”
秦觉的话无疑让潘风回忆起当日之事。
“潘风,你当街杀害自己的母亲,有诸多目击者。”
“大人,我冤枉啊,我真的没有杀我娘,还请大人明察”
“潘风,我知道你没有杀你娘,可是人证物证俱在,你想要完全脱身几乎不可能,再加上当朝将军,对你的事情很是关注,你已经被架在火炉上烤了。”
“大人,我不能死,我一定不能死,我要上京告御状”
“听着....听着....潘兄你不要着急,现在还不是你报仇的时候,等我找到朱烈犯罪的证据,我一定替兄伸冤此案。”
“可是我三日后就要问斩了,我....”
“听着潘风,你不会死,我会找一个死刑犯替你死,你只需要这天牢里等我,给我时间,我一定替你查清这件案子,相信我。”
“大人事情就是这样,我答应了王县令一直在大牢里面等他的消息,可是时间都快过了五年了王县令还是没有来,也没有人来提审我,直到大人你来了,难道说王县令早就忘记了我的事情了吗?难道说王大人早就回京高升了吗?”
潘风不断猜测着各种可能性,却怎么也猜测不到王明其实已经死了。
秦觉无奈摇了摇头叹气道:“王县令早就在五年前就被一场大火活活烧死了”
潘风整个人瘫软在地,像是失了魂的躯壳一般,嘴里不停的喊着
“王大人,是我害了你,是潘风害了你啊,没想到那晚一别,你我竟成永别”
秦觉郁闷死了没想到眼前这个人竟然这么感伤,一个大男人动不动就爱哭。
“潘风,你先等会再哭,先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你王明要这么帮你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你可别说什么同门之谊”
“这.....”
看着潘风这神态,秦觉拍着自己的脑门
“天呐,不会真的有人傻到相信同门情谊这种鬼话吧?”
秦觉见状查不出什么,便安慰了一下潘风便出了大牢。
如果所有的事情都是围绕着潘风杀母案展开,那王明有可能就是想因此得到着什么,为此不惜得罪番禺的某种势力,动了他们的根本利益,至于是谁要真正烧死王明,这还要调查,有动机的人已经显现出来了两个,这是两股不同的势力。至于还未出现的嫌疑人,还要仔细追查。
“大老爷你行行好,给点吃的吧!我已经三天没有吃饭了”
走在街上的秦觉,被一群难民给打断了思绪。
原本以为帮助金焱门一个大忙,定然能够让这些难民有吃的。可谁曾想,难民的数量多到令人发指的地步,秦觉就算有心帮助他们,也无力照顾到方方面面。
“看来这样开仓放粮并不是长久之计,得想个办法让他们自力更生。”
摆脱这群难民后,秦觉回到了县衙中。
“公子这是今天的呈文,和一些卷宗。”
秦觉抬头看着春夏秋冬每个人沉吟了片刻,皱着眉头:“要不是各位姐姐帮我,我秦觉恐怕早就死了一百次了。”
春夏秋冬面对秦觉突如其来的夸奖,头一次害羞的低下了头。
“公子言重了,保护公子是我们夜幕的使命。”
秦觉不以为然,他这个人爱恨分明,谁对他好,他会在心里暗暗记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