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还要不要让人活啊,这番禺哪里来的这么多案子?”
一旁的春夏秋冬娇笑连连,秦觉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不行我也要找个副将,这样什么事情都让我一个人干,非得把老子累死不可。”
冯三宝在一旁纠正道:“公子,文官那不叫副将,那叫师爷。”
“哼,管他什么,只要能帮我解决这么麻烦的人,那就是人才,赶快去给我贴个告示,招师爷”
秦觉心想:“这事业编制在我们那个世界那可是吃香的很,这肯定一下子就能到,而且还能让我挑花眼来。”
可秦觉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告示贴出去后,直到太阳落山还是没有人前来应聘,顿时让秦觉气不打一处来。
“我靠,这尼玛,吃皇粮的工作都没有人干?这却是为何,这却是为何啊?”
秦觉用惊堂木不断拍打的案板,气的咬牙切齿。
春,上前解释道:“公子可能忘记了这里是番禺了吧!”
秦觉气呼呼的说道:“呵,番禺怎么了?”
“公子你难道忘记啦?这番禺做官的没有一个好下场,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到时候皇粮没有吃上,最后还落得个尸骨无存,我估计他们是在担心这个。”
秦觉右手托着腮帮子沉思良久。
“好像有点道理,有力赚钱,没命花,这确实有点那个....”
冯三宝在一旁啃着鸡腿,腮帮子里塞满了食物,含糊不清的说道:“牢里不是有一个现成当官的嘛!”
冯三宝的一句话让秦觉灵光一闪,惊呼道:“我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三宝你....你简直惊为天人啊!”
秦觉独自前往县衙大牢,正看到那人撑着脑袋慵懒的挠屁股。
秦觉干咳两声,嗓音低沉的说道:“喂!你想不想出去?”
衣衫褴褛的男子双眼睁开,猛的跳了起来。
“你是来放我出去的?案子查清了?”
秦觉摇了摇头说道:“没有!”
男子冷哼一声继续躺在地上,模样甚是惬意。
“喂,你难道不想出去吗?在这腌臜之地还没有待够吗?”
男子没有说话,哈欠连连,仿佛当秦觉不存在一般。
秦觉眉头紧皱,回忆起自己上次初来时见这人的场景,前任建桥督造官,潘风,一个亲手将自己母亲杀害的男人,口口声声说朱烈陷害他,朱烈是个大混蛋,大贪官,可秦觉查看后,朱烈虽然行为上有些肆意妄为,大大咧咧,但是本心并不坏,很难将他联想到能够贪污修桥款项,而且与朱烈这段时间相处下,愈发觉得此人有一种很独特的人格魅力,重情重义,同时又嫉恶如仇,对待敌人从来不手软。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两个时辰,一开始秦觉嘴皮子都磨出水泡,潘风依旧无动于衷,秦觉见状想就此算了,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潘风说话了
“你为什么不帮我查案?你为什么要言而无信?”
秦觉转过头焦急的解释道:“我查了,我真查了,可是事情并不像你说的那样,朱烈他并不是坏人”
潘风冷哼道:“他要不是坏人,那全天下都不是坏人了,你们都被他蒙骗了,你们的眼睛都瞎了。你这个县令究竟是怎么当的?这么任由番禺百姓受此苦难吗?难道你从小到大都没有父母教你怎么识人吗?”
秦觉心中一震,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冷冷的说道:“那你又是怎么当人子的?杀害自己的亲生母亲,有什么资格教训别人,真是可笑!”
自穿越以来,秦觉一直受别人的尊敬,今日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辱骂,而且毫无底线的辱骂,前面他都可以忍气吞声,可是涉及父母,这是他不能容忍的。
秦觉顿时愤懑,转身离开,他此刻心里早已放弃了此人,就算他有经天纬地之才,也不会让一个侮辱自己人格的人来做自己同伴。
“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你....呵呵,不适合做官!”
面对潘风的再次羞辱,秦觉冷冷的回怼道:“你.....呵呵,不适合做人!”
大牢的走廊内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大笑声,时而疯癫,时而沉默。
秦觉此次乘兴而来,满怀信心,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会败兴而归,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被一个死囚给气的后槽牙都快要咬碎了。
“脑残...神经病!”
秦觉的愤怒一直延伸到内堂,春夏秋冬看到了秦觉的脸色赶忙上前安慰道
“公子?你....”
秦觉嗓音低沉的回应道:“他不想出来,并且辱骂了我。说我不配做番禺的县令。”
听到此话,啃着鸡腿的冯三宝顿时不乐意了愤怒的拔出青莲剑。
“这个王八羔子,公子三宝替你去牢里将他杀了....”
还没等秦觉把话说完,冯三宝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