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觉苦笑连连:“这小娃娃不愧了求家人,从小就有经商的头脑”
相处快一个月以来求悦对秦觉已经完全不认生了,肉眼可见的胆子变大了不少。
秦觉俯下身摸着求悦的小脑袋微微笑道:“那小求悦要多少银子嘞?”
求悦双手背于身后,故作深沉样子像极了小大人。
“那要看你求我办什么事啦。”
秦觉嘿嘿谄媚一笑:“也没什么啦,就是想求小求悦帮哥哥画几幅人像画”
求悦有些失望的哦了一声,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要求我办,原来只是画画这么轻而易举的事情。
“什么人?要画几张?急不急?”
求悦一连串问了秦觉好几个问题,从而来掩饰自己心中的不耐烦。
“很急,能画几张就几张,越多越好。”
求悦眸光一亮,先前的不耐烦瞬间一扫而空,心里开始打起了小算盘。
“一张十两银子,十张九两银子,一百张八十两银子....依此类推”
秦觉听完后一时语塞,心里已经问候了求佛祖宗十八代,感情求佛是送了一个散财童子给我啊。
秦觉一咬牙一跺脚强颜欢笑道:“成交。”
听到秦觉肯定的回答,求悦高兴的手舞足蹈,有些得意的说道:“快说那个人长什么模样子。”
秦觉将见过朱能的水中谭叫了过来,他回忆着那天晚上初见朱能时的场景。
“他那天穿着守城的衙役兵服装,眼睛不大也不小,剑眉星目,嘴唇很厚,年纪约莫二十来岁,对了他那个乌黑的长发束了一把玉簪子,还有这,鼻梁高挺,眼眶微陷,瞳孔炯炯有神。”
在求悦的一笔一画的勾勒下,整张画便呈现在了两人眼前。
秦觉与小求悦同时微微侧头,看向水中谭,带着求证的眼神。
“嗯,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那天夜色也太黑了,也没有仔细打量他。”
秦觉有些迫不及待的拿起求悦画好的那幅画,仔细端详了起来。
“哈哈...这就是未来少年时期的成国公啊,看起来也挺像那么一回事。”
“好,小求悦,那你就照这个样子给我画,越多越好...”
正当小求悦暗爽赚了一大笔银子的时候,秦觉一桶冷水直接泼在了她的头上。
“时间只有一个时辰。”
这时水中潭干咳两声小心翼翼的询问道:“那个什么…公子那阿托木…”
话音方落,秦觉整个人哑然呆滞住,他现在的心已经乱了,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转过头一脸谄媚的笑着说道:“小求悦再拜托你画一张另外一个男人的画。”
“哈?”
求悦一脸不情愿的表情,生气的嘟囔道:“你别太过分了,我都已经答应你了画一个时辰的画了,再多我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
秦觉刚想解释什么,求悦便打断了他的话说道:“除非你加钱!”
秦觉赶紧点头,生怕她马上就反悔:“你说多少就多少,只要在一个时辰内全部画好就可以了,但是阿托木这张画像我现在就要。”
求悦摆了摆手不耐烦的说道:“知道啦,像个老头一样啰嗦”
水中谭当是没有听到一般别过了头。
很快秦觉将求悦画好的阿托木和朱能的画像递给了水中谭的手上。
“你拿上这两张画像分别给手下的人看一遍,让他们牢牢记住,一个时辰后我会叫人把每一张画像交给每一个带头的人手里,叫他们千万记住,这两个人务必不能伤害一分一毫,特别是这个朱能,他若是要追,要打,你们只能防守,只能跑,不要与他对战,记住...这是死命令。”
秦觉双眼闪过精光,很是严肃的表情,让水中谭都有些吃惊,他与秦觉相处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看到秦觉这般状态,也第一次看到秦觉这般心神不宁,他这样的模样皆出自画像上的两个人:“阿托木和朱能”
密林中熊熊大火飞快席卷而来,士兵们落荒而逃,四处逃窜,鼹鼠虽然严厉呵止别乱,但他们的耳中哪里还能听的进去,人对火的恐惧是天生的,当一个人被恐惧占据,你就算说破天他们也当你放屁,这一点鼹鼠自己心里也十分明白。
身为主将的他,很冷静,扫视着四周任何可以逃生的机会。
突然一阵号角声传来,鼹鼠凝神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果然在山峰上看见了天蓬手持号角。
鼹鼠拉住马,调转,朝着天蓬的方向快速飞奔而去,很快他们便来到了天蓬的身边。
鼹鼠环顾四周,却没有发现河流,就连一滴水都没有看到,他着急的揪住肥胖男子的衣领怒骂道
“河呢?”
肥胖男子拍开他的手解释道:“你的眼睛别瞪的跟牛蛋似得,怪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