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知为何，越是临近要撕开这些伤疤的时候，他反倒没那么勇敢了。
“我记得，你还说过，厉寒川曾经有未婚妻。她跟你们的父亲，是不是……”
“没有！”
还没等苏小小说完她心中所想，厉暖阳直接否认掉了她的猜测。
可是，他隐瞒得了吗？
正如苏小小所说，她迟早都是要知道的。
缓了缓，他才开口道： “我曾经跟你说过，在我哥的心里，一直有一根拔不掉除不去的刺，扎得他头破血流。可这根刺是什么，你并不知道。”
想到厉寒川心中的刺，他整个人瞬间都变得低落了下来。
他假笑一声，“我哥他总是喜欢默默地舔舐着自己的伤口，心里的痛苦跟难过，也从来不跟我们说。其实我们所有人都知道，他只是不想让我们担心而已。”
“我曾经听华秘书说，那件事过后，他每晚都睡不着，后来还是靠吃着安眠药才能勉强睡一觉。以至于到了现在，也从来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踏实的觉。”
“所以，那件事……究竟是什么？”
苏小小更加迫切地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能让一个人彻底地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