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陛下定夺。”内侍躬身,头深深得埋下去,将事情细细道来。
“且宣那歌姬来!”武帝听内侍此言,脑中浮现出那日歌姬承宠的清丽柔弱模样,心中莫名痒了痒,挥手与内侍道。
“诺,”内侍得了命令,快步下去宣那歌姬。
“陛下长乐无极!”楚墨素手纤纤,肌肤白嫩,双掌合拢,微微躬身低头,向武帝行了一个福礼。
武帝见是那日宠幸的佳人,几月不见,倒更添貌美,更有我见犹怜的气质,心下悸动,回念起那日千般万般好滋味,暗恼自己竟忘了这等美人。
武帝上前扶住卫子夫,手中触感比藩国进贡的美玉还要好。低头一看,却见卫子夫手上的伤痕累累,卫子夫肤白,那伤更显可怕。武帝问道:“这是为何?”
楚墨低下头,把手缩到身后,故作怯怯道;“奴婢不求陛下雨露之恩,求陛下恩准奴婢出宫。奴婢在平阳公主府上,得一个自在,也好过在宫中受此磋磨。”
武帝见她胆怯,更心疼了。忙唤人取了上好的金疮药来,轻轻抹在卫子夫的患处。
武帝又见卫子夫清减了不少,一头如云的鬓发挽成宫女发髻,朴素的宫女制服也难掩其清丽绝人之姿,心中瘙痒难耐,就遣退宫人,又同卫子夫行那**欢好之事。
楚墨暗自嗤了一声,让猫七关闭了感官。感官虽关闭了,但身体的该有的反应也会有,猫七还找出了声优配音。
武帝**方毕,觉着卫子夫更甚陈阿娇娇软,比之第一次宠幸她时,更添了几分娇媚与风情。
激情过后的男人更易心软与大意,因美色误事的男人可不少。
“子夫,是朕冷落了你。”武帝也是如此,搂着卫子夫,心中自是千般钟爱万般怜惜,更觉他使佳人受此磨难,当真不该。
楚墨刚刚开了感官,悄悄翻了一个白眼,种马皇帝,真不负风流之名。
“陛下,子夫身份微贱,自知不能伴于帝王身侧,只愿陛下放子夫出宫,子夫仍愿于平阳公主府做一歌姬。”楚墨半依偎在武帝精壮的腰腹上,白皙的面庞染上三月桃花色,嗓音娇软如鹂音声声,又添埋怨哀戚之声,真真醉人酥骨。
平阳公主府素来交接名臣贵胄,说不定哪日卫子夫就被讨了去。武帝思及此,本是五分的不舍之心,已变作九分。
武帝搂住卫子夫道:“你既承了恩宠,自然就是朕的女人,汉家的皇妃,怎能出宫再做歌姬?”
“可是……”楚墨盈出两汪泪,欲落不落,将哭未哭,十分动人,委委屈屈道:“子夫无名无分,皇后娘娘又视子夫为大敌,怎能再容子夫在宫中?陛下恐要再与皇后……”
武帝听卫子夫提起皇后,心下有些恼,他宠幸的女人,都被她发配至永巷或赶出宫中。如今在心爱女子面前,再保不住她,帝王颜面岂不扫地?
“子夫,朕即刻下旨加封你为美人,看皇后怎么动你?”武帝欲展雄风,欲挽回帝王之权,被卫子夫一击,心中不再受制于陈皇后、馆陶大长公主和太皇太后的**更加强烈,便决定从此刻起,从后宫起,开始一场斗争。
楚墨几乎不察地往旁边挪了挪,精致的面庞上溢满幸福,眸中却勾起了满意的暗芒,既要干,便让这场皇权与后权的斗争早日开始吧。
她可是等不及……搅起这汉宫风云了呀。楚墨偏过头,嘴角勾起邪肆魅惑的笑容。
次日,武帝下旨册封卫氏子夫为美人,赐居掖庭宫漪澜殿,一时之间,风光无限,惹得后宫美人羡慕嫉妒。
宫中皆叹卫氏风姿出众,实不可小觑,竟再得陛下恩宠,可见未来不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