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但到底没有说出来,毕竟润玉也是出于关心才这么着急。
彦佑的修为不低,因他加入战局,天兵天将有些吃力。旭凤和润玉拿出宝剑,合力对付彦佑。楚墨见自己无用武之地,便坐在园子里的石桌旁,端了一杯热茶慢慢喝着。
“我们在这儿奋力迎敌,你倒轻松悠闲。”擒住并确定二人的身份后,旭凤压住心里的惊讶,转头却见楚墨一脸百无聊赖,不免调侃她一句。
楚墨耸耸肩,喝完最后一口茶水才道:“火神武功高强,哪里用得着我出马何况,是敌是友,还未可知。”
她似笑非笑地望了蛇仙与鼠仙一眼,跟着旭凤往九霄云殿去。润玉眼里的兴致勃勃,他一向知道墨儿古灵精怪,鬼点子特别多,这回不知道怎么使蛇仙和鼠仙脱离这谋害上神,密谋反叛之罪。
到了九霄云殿之上,太微和荼姚衣冠整齐,端坐于高座之上,等待着审判蛇仙与鼠仙。尤其是荼姚,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方才她已得到影卫奇鸢从鼠仙住处搜到的与水神暗通款曲的书信,虽未细细翻查,但足以定罪,再攀扯水神与夜神,以及月神。
“莫要莽撞,言行慎重。”楚墨的密语传进鼠仙耳里时,鼠仙抬起头,直直地瞪着她,眼里的惊讶难以掩饰。为保全彦佑,为保护恩主,他本已抱着赴死之心,审判之时无论如何也要保住彦佑。可听月神之言,此事还有转机。
“火神涅槃当日,以冰凌偷袭火神,打伤夜神,可是你二仙所为”太微双手扶着膝盖,拿出天帝的气派开始问罪。
鼠仙听了楚墨的话,虽在心里留了个心眼,可现今天帝问罪,他不会闭口不言。不待彦佑说什么,鼠仙便神色坦荡道:“谋害火神,冲撞夜神,一切罪状供认不讳。”
彦佑急了,想要打断鼠仙,却被他用眼神制止。天后的目光划过彦佑,落在鼠仙身上,“蛇仙是你的同谋,你们背后主使之人是谁,是水神,还是夜神,抑或是月神?”
鼠仙冷冷一笑,直视荼姚道:“天后莫要指使小仙攀咬他人,这一切,皆是出于小仙一人之手。蛇仙行事轻浮放荡,我不屑与之为伍,又怎会与他勾结谋害火神”
荼姚冷笑一声,挥手令仙侍呈上了奇鸢搜到的证据,摆在了天帝的面前,道:“陛下,这是在鼠仙与众仙家往来的密函。这些信函,多是写给水神的。还有这布帛上,记载的是水系禁术,灭日冰凌的修炼之法。”
见荼姚得意地笑,鼠仙眼里划过一丝绝望。坐在润玉身旁的楚墨却欢喜一笑,坐等看好戏。
“天后,你这是何意”太微看后,脸上已蒙上一层恼怒,质问荼姚的声音也骤然冷寒。
看着荼姚瞠目结舌的样子,润玉目光转向看似端庄稳重却藏不住浑身得意的楚墨,好奇道:“墨儿,信中写了什么?”
“鼠仙的信件,被我换成了天后与鸟族往来的信函,至于那灭日冰凌的修炼之法,换成了天香图册。”楚墨用手挡住嘴,遮住了唇边忍俊不禁的笑意。润玉听罢,也轻咳一声,掩饰忍不住的笑,而后坐正继续看事态发展。
荼姚的脸色变成了猪肝色,目光在殿内扫视几圈,终于落到了楚墨身上,拿凶恶的目光瞪了她半天,最后还是闷不声吃了这个暗亏。
没有鼠仙联合反叛的证据,攀扯不到她的眼中钉身上,她只好暂时按下。光凭谋害上神一条罪,就足以杀了鼠仙。
润玉知道鼠仙是洞庭君的属下,又看楚墨想法子护着他,不免生了要为他说情的心思。只是他还未出言,旭凤便起身道:“父帝母神,还请听儿臣一言,鼠仙虽行刺儿臣,冲撞大殿,但儿臣已并无大碍,还请父帝母神念在鼠仙勤恳踏实的份上,饶他一条性命。”
旭凤并不是一个同情心泛滥的人,可是现今鼠仙与蛇仙绑在一条船上,他虽不齿彦佑行事为人,但奈何锦觅稀罕他。若是彦佑死了,怕是他要与锦觅之间生出嫌隙来。
受害者一号表示了自己的意见,受害者二号润玉也说明了自己的态度,不愿追究鼠仙之罪,愿意给他一个机会改过自新。
荼姚见亲儿子对自己的仇人如此宽容大度,更是怒其不争,她拍着桌子咬着牙,对旭凤道:“旭儿,这一窝蛇鼠,差点儿害了你性命,本座怎能宽恕他们何况,天界律法森严,断不可轻纵这滔天大罪。今日若是饶了这二人性命,明日天界的律法便要任人践踏。”
这一番话,还是将彦佑归为鼠仙的同党。鼠仙望了平静无波的楚墨一眼,看着殿上剑拔弩张的气氛,终于下定了决心。
今日,便是他的死期。
“荼姚!你休要再攀扯蛇仙,一切不过是我不服你。今日,在这大殿之上,我便将你罪状昭示众神。”鼠仙神色坦荡荡,言语间气愤之情尽显,他抛却身份尊卑和伪装,抬起手指着荼姚,直视着她。
鼠仙带着坦然赴死的慷慨激昂,以可震山岳的声音昭示了荼姚的罪状,“自你登上天后之位,便挟权弄势,大兴鸟族,纵容穗禾公主党同伐异,拥兵自固,花界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