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多,但对于家里唯一的儿子,他们实在为他付出太多、考虑深远。
刘楠没资格评判刘父刘母的双标行为,他是利益既得者,同时更是罪魁祸首。
他要做的是,弥补大花三姐妹,把她们拉出泥潭。对于刘父刘母,说实话,他很矛盾。他觉得自己理应回报父母的付出,孝敬他们;但是,很多时候,他也会有怨气。
刘父收下儿子给的五毛钱,打探道,“小宝,你从家里拿了不少货出去卖,除去成本,你能挣多少啊?”
大花、二花、三花有了生财的门路,他这当弟弟的也不能比姐姐们落下太多。仗着自己有自行车,刘楠摇身一变小货郎。
早上出门时,他就带了不少货物出门,一边骑车一路喊着:“便宜卖货,便宜卖货!盐糖香烟,饼干糖果,肥皂毛巾!”
沿途的人家、学校的老师、班里的同学,都是他潜在的客户。
放学后,他骑着自行车四处兜兜转转,不把车上的货物全部卖完绝不罢休。
就这样,刘楠攒下了不少钱。
“嘿,你问这个做什么?这是我的秘密呐!”刘楠不肯透露半分。
刘父有些心痒,不止一次想,要不,我也去学骑自行车?像小宝一样四处卖卖东西?再说了,就说不去卖货,平时去县城拿货也方便轻松很多啊!
生活平静,虽然每个人都在忙忙碌碌,但起码手里的钱多了、心也有了底气。
刘楠以为,二花结婚后,他们一家人没有像上辈子一样,缠上去当吸血虫,那二花的家庭生活应该会越过越好。
然而,二花在一个夜晚,刘家人早已进入梦乡后,拍响了家门。
大家惊醒,刘父刘母急急起身,打开门,震惊地看到右脸浮现指痕、哭得狼狈的二花。
“怎么回事啊?你男人打你了?唉,两口子之间就是这样子,床头打架床尾和,你也别耍性子啊!你看看你这走夜路回来,要是碰见坏人撞上野猪,那可怎么办!”
若说刘母不关心这个女儿,她却第一个拧了湿毛巾来给二花敷着消肿,担心她走夜路会出意外。若说刘母爱护这个女儿,偏生不等她说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就先把错误定在了女儿耍小性子上面。
刘父皱着眉头说,“你妈说得对,别一丁点事儿就往娘家跑,你公婆男人肯定不乐意!两口子吵架打架也算不上什么事儿!明早吃了早饭,你就回去吧。”
二花心里委屈成倍放大,眼泪争先恐后涌出来。她抬手重重抹了一把眼泪,恨恨道,“你们就不问问我,他们为什么欺负我!你们是不是盼着我这赔钱货被打死,再向他们要一笔钱啊?是不是卖了我一次不够,还得卖第二次啊!”
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嗷,字数补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