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尖发麻。
季知意看她双目微亮，起身：“我拿件睡衣。”
苏泠月说：“你先去泡澡，我拿给你。”
季知意应下。
她进了卫生间，浴缸放满了水，还有几片花瓣漂在上面，她认出来，是早上服务员新更换的花，她挑起一片，指尖残留余香。
浴缸旁边点了香薰，卫生间的光也调成暖色，刚一进来就觉得舒适，从视觉到知觉的舒适。
季知意进浴缸里。
温水漫过肌肤，一点点吸收水分，她单手放浴缸边缘，看到在香薰旁边还有半杯红酒。
真有情调。
季知意却想笑，她想到苏泠月蹑手蹑脚布置场景的样子，喊：“泠月。”
苏泠月正在衣柜里找睡衣。
太保守的直接被她塞回去了。
最后选了两条睡裙。
一条红色一条白色。
她盯着两条看，犹豫良久选了红色的，刚拿手上，听到季知意喊她，三两步走到卫生间门口，推开门，见到季知意还泡在里面，她
() 拎手上的裙子，说：“睡衣。”
季知意点头。
苏泠月问：“你喊我干什么？”
季知意问她：“香薰哪来的？”
苏泠月说：“抽屉里的。”她说：“是不是很有气氛？”
季知意看着她笑：“哪学的？”
苏泠月说：“书上啊。”
季知意说：“还学了什么？”
苏泠月瞬间面红，咳一声，看向季知意，后者耐心等着，目光灼灼看她。
苏泠月小声：“你不都知道吗？”
季知意说：“我不知道啊。”
还装。
苏泠月走到她面前，蹲下身体，趴她浴缸旁，说：“那你一会就知道了。”
季知意和她目光对上。
忍几秒，伸出手戳她脸颊。
手上还有泡沫，沾苏泠月脸上，温热带着香味，苏泠月手一抹，擦在季知意的脸上，擦完想跑，被季知意抓住手腕。
她穿着长袖睡裙，手腕的布料被打湿，温水透过衣服滑进去，贴她手腕上，体温升高，水渍湿了袖口，连带苏泠月心底也湿漉漉的。
她看向季知意，看她白净的脸庞，看她眉目，看她鼻尖和薄唇。
苏泠月只是犹豫两秒，靠了过去。
季知意松开她。
苏泠月一只手按着浴缸边缘，微起身，凑到季知意唇边亲了亲。
浴缸里水波荡漾，时而清明，她瞥见那一抹红，在水下摇曳。
很快被泡沫挡住，若隐若现。
她另一只手托季知意的脖颈，季知意微微侧头，和她脸颊蹭了蹭，苏泠月心下被搅动，她轻咬季知意的薄唇，季知意吸气的时候苏泠月趁虚而入。
几次的亲吻经验，她俨然不是刚开始什么都不懂的菜鸟，现在驾轻就熟的用舌尖扫荡，湿润的舌尖宛如利刃，破开一切阻碍，滋生出无数甜蜜，她极尽索取。
似乎这个姿势亲吻实在不便。
苏泠月松开她，和季知意目光还黏腻的纠缠，她起身，穿着睡衣，一只脚踏进浴缸里。
睡衣被水浸湿，紧贴她身上，姣好身段凸显，她像鱼儿游到季知意面前，纠缠的目光再度迸出火花，季知意身上被泡沫围绕，滑腻而湿润，苏泠月下水后抱着她。
问季知意：“冷不冷？”
季知意都要被火燃烧了，但依旧用颤音说：“冷。”
苏泠月说：“那你抱我。”
睡衣的裙摆浮在水面上，将一切隐没在水下，两人相贴的肌肤，挤压的柔软，所有的一切，紧密吻合，苏泠月伸出手捏季知意的耳垂，她亲吻季知意的脖颈，流连忘返，她舌尖舔舐脖颈每一寸肌肤，每一丝纹路，季知意察觉她不同以往的兴奋，喉间动了动：“泠月……”
她一只手紧抓浴缸边缘，身体绷着，苏泠月抬头，小声说：“季知意，你坐我身上好不好？”
季知意回神，只见苏泠月抱着她换了个姿势，她转过身坐苏泠月的腿上，她被泡沫浸泡的身体滑腻，苏泠月几乎没费力就和她换好姿势。
她没说不好。
只是轻笑。
像是宠溺的默许。
苏泠月被她笑的耳尖烫红，她凶巴巴坐起身，一只手搂着季知意，将她瞬间拉向自己，水面荡出水花，扑在两人身上和脸上。
季知意被她毫无预兆的紧搂发出轻微气音。
苏泠月听到这声音又舍不得了，手劲松了松，眼底越发温柔，几秒后她喊：“季知意。”
声音飘在水上，飘进季知意的耳朵里。
季知意：“嗯？”
苏泠月说：“我没有经验，等会如果你不舒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