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人打架?”
听到这句话大家都笑起来。
“那样更好。”大理寺卿冷声说,“他可没见过先帝,打不了奉先帝旨意的名号,敢有胡作非为,五城兵马司当街打杀就是了。”
官员们再次笑起来。
邓弈再次道:“这些小事不用理会,先抚慰民心要紧,皇后此次乱为惊扰民心。”
刑部侍郎冷笑补充:“你们或许还不知道,皇后是怎么审案的,荆州中正直接被龙衣卫打断了腿。”
官员们哗然。
“这什么查案啊,这是刑讯逼供。”
“我听说了,姜祭酒被关在秘密牢房,别说探视,生死都不知。”
“他们有什么资格巡查缉捕,真是乱了规矩!”
邓弈喝止官员们嘈杂,道:“所以要让荆州官民知道,让世人知道,这件事与朝堂无关,不是大夏朝廷没了规矩。”
这件事的关键不是案子是不是冤案,而是就算是冤案也不能这样查。
这件事的关键是皇后没了规矩,无视朝廷,仗权行事,肆意妄为。
这种没规矩的皇后,史书上也常见,下场好的被废,下场不好的——赐死。
诸官明白了,纷纷应声是。
邓弈抬脚迈进大殿,看着其内食案上御膳房送来的早朝后的饭菜,略沉默一刻。
赐死倒没这个必要,被废,也不至于,让她回后宫待着就好。
本就不该临朝听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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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殿内官员散坐,有人提笔,有人沉思,出谋划策。
大理寺卿翻看了几本文书,有小吏来送茶,他接过,想到什么让小吏去唤翰林李学士,旁边的吏部侍郎听到了,皱眉道:“你怎么还是惦记那个小编修?”
大理寺卿看着坐满人的殿内,但太傅殿再大,也比不过朝堂,人再多,也并不是满朝官员都在其中,整个朝堂还有很多官员未在这里——
他低声说:“我不是在意那个小编修,我是担心,其他人学那个小编修。”
吏部侍郎哈哈笑了:“是吗?我倒要看看是谁,谢氏那边的人是不是装不下去了?”
自从皇后开口干政以来,谢燕芳以及党羽都沉默不语,似乎与他们无关。
“与他们无关才怪。”吏部侍郎冷笑,“他们就是皇后党羽。”
不说话是,说话更是,正等着他们跳出来呢。
大理寺卿摸了摸鼻头,有心说那个小编修不是谢氏党羽,但正因为不是才有走投无路,朝中其他人么,没几个这样的,都有家有业的有名望,没必要自寻死路。
他示意小吏下去,不用唤李学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