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宴时抱着苏念，她的泪水沾湿了男人的肩膀。
中间甚至没过多久，但是后来……
直到。
站在一旁的暮辞，步步紧逼，慢慢向前。
一点点的靠近，苏念只觉得窒息。
女人的面色变得异常红润，甚至就连手上也隐隐透露出粉色。
不知过了多久，她已经有很久没有……
渐渐的，好像忘记了所有。
“… ”
苏念的低声叹息，让厉宴时心里难受极了，他抚摸着女人的脸庞。
慢慢地亲吻着女人。
时间过得很快，但是恍惚之间像是过了许久。
“……”
他极为细致，精妙绝伦，让人感受不到丝毫疼痛。
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如何？”
……
苏念在他的安慰声中，那张嘴失语着，终于像是要昏厥过去。
细长的手臂垂在一旁，搭在那人的背上，身上的衣物早已经变了样。
男人温柔的整理着。
只不过，女人的眼神冰冷异常，他看见后又说了什么。
眼底里都是恶意的笑。
“念念，要不……”
女人听见了以后，瞪大了眼睛，推开他这个人。
没有多余的力气，手臂无力的放在一旁。
现在，床边的枕头，只有她一人的眼泪。
厉宴时语气温柔，拂去苏念的泪水，抚摸着她的头。
轻声安慰。
“嘘！你放心，念念！不会忘了你的暮辞哥哥的！”
他的手……
他的声音，在她的耳边不停的响着。
跟个催命曲一样。
暮辞在苏念的身后，明白了厉宴时的意思，揽住了她的身体，制住了女人的动静。
低下头，轻嗅。
温柔的说着。
“阿念……别怕！没事的！”
厉宴时看着他的动静，眼里露出来对他的鄙夷。
“当真是伪君子，装的这么温润，实际上骨子里不都是跟我一样。”
苏念知道。
他们说的好听，但是实际上还是……
“不……”
“我求求你们……”
她的声音从一开始的尖锐有力，再到后来的沙哑，最后的绵软无力。
这其中并没有多少时间，但是在她眼里跟一个世纪无差别。
“嘘…”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着。
苏念感受到了，她明白……
一切都无可挽回。
根本就没有力气，去回应。
也不想听见任何。
他们的声音。
但是却，令人没办法忘记。
“怎么样？”
苏念看着自己的身体，只能无奈地发出悲鸣。
终于…
她不行了，被褥乱糟糟的。
……
窗外一片安详。
苏念在光线中睁眼，清晨的第一缕阳光。
他们的声音依旧……
“念念你出不去了！留在这里吧！”
“当然也回不去了！没人会接纳你。”
暮辞跟厉宴时，撑着头侧着身体，看着这个女人。
苏念感受到了他们的视线回望。
“你们…不是人！”
此话一出两人默契的笑了。
“那么念念呢？是不是人呀？”
“或者我换个说法问你？”
“你还逃得掉吗？”
女人听见了以后，双目无神呆滞。
愣了好久，苦涩的笑着。
好像天黑了呢？
她再也逃不掉了。
两个疯子。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