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不回就跑掉了。
我只能靠自己了,我一拳打过去,攻击从老头的身体上穿过。
“咯咯咯,孩子,你是碰不到我的,今天让我逮到了,就作为我的容器吧”
说罢,阴风怒号,吹的我睁不开眼睛,老人的手也越发用力,然后我便昏了过去。
听说我被找到已经是半夜的事了,我的母亲见我没回家,出门寻找,给老师打电话,最后报了警。
凌晨两点,两个警察打着手电开到了胡同附近,找到了吗,我的母亲跟在后面,看到我躺在地上,嘴里不时还发出“咯咯咯”的笑声,也是吓了一跳,然后想看看我呼吸是否正常,结果一模给她吓了一跳。
“怎么这么烫?”
于是母亲在谢过警察同志后,背起我就向诊所方向跑去,可这一路上,母亲滑倒了两次,总是被不知名的东西绊倒,路过一片居民楼时,楼上阳台的花瓶掉了下来,碎片划伤了母亲的脸,留下一道划痕,然后母亲摔倒在地,把腿都磕青了。母亲背着我继续向前走,突然雷声大作,天空中下起了大雨,母亲咬了咬牙顶着暴雨,一步一步的朝着诊所走去。
而我就在母亲的后背上“咯咯咯”笑着,嘴角也和那个老头一样,咧开了奇怪的弧度。
好不容易顶着暴雨到了诊所门口,诊所却锁上了门,可里面还有灯光,于是母亲用力的敲打着诊所的玻璃,大喊:“赵医生!赵医生!快救救我的孩子。”
赵医生一般都住在诊所二楼,这样以备有急需买药的邻居不时之需,他开的药又便宜,效果又好,大家都夸赞他的医德高尚。
此时赵医生正在二楼抱着一本《水浒传》在津津有味的看着,但他好像从暴雨中听到门口有人在呼唤他,于是便穿上外套下楼查看。
“谁啊这么晚了,是有什么着急的药拿吗?”
随即他便愣在了原地。
他看到我的母亲,在暴雨中敲击着门,而我此时趴在他的背上,目光呆滞,嘴角咧到了后脑勺,直勾勾的盯着他。
赵医生看到我母亲焦急的神情,还是走上前打开了门。
简单说明情况后,赵医生决定先给我测一下体温,于是准备给我夹上体温计。
我腾的一天站了起来,双臂摊开,直愣愣的站在那,嘴里发出“咯咯咯”的笑声。
我母亲和赵医生都愣在了原地,于是他们把体温计消毒放在了我的嘴巴里,因为我的嘴一直张着。
外面的雨停了,只能听到我在“咯咯咯”,双手平着伸直,像一个稻草人。
“咯咯咯,噗”
我一边笑,一边把体温计吐在了地上,摔成一地碎片。赵医生想把退烧药喂我嘴里,我牙口紧闭“咯咯咯”的笑着,赵医生想给我打针,针管扎在我屁股上扎不进去,我的皮肤像是石化了一样。
赵医生眉头紧皱,对着我母亲说到:“这孩子,像是中邪了。以前也有过这样的先例,这样吧,我认识一个人他会给人驱邪,我叫他来吧。咱们先把小南抬到住院室去,那里有床。”
母亲点了点头,多谢赵医生帮忙,孩子治好了我好好感谢您和大师。
赵医生拨通了一个电话,没过一会,一位中年妇女走进了诊所:“老赵,这大晚上的不让人睡觉,是中了多厉害的邪啊?加班我出手一次得加钱啊。”
“我给我给。”母亲赔着笑脸。
此时他们把我挪到了床上,因为我一直站在那“咯咯咯”大晚上的属实有点渗人。
中年妇女走进来一看我这样,转头说道:“呦,这孩子中邪挺深啊,放心,只要我一出手,保准拿下,但是这个邪性好像挺厉害的,我得多耗费我的功力不少...那个,还得加钱,再给我加五百。”
母亲赶紧点了点头。
女人闭上眼睛,嘴中开始念念有词,单手在我的脑袋处来回转圈,然后身体舞动了起来。
“咯咯咯”我不受控制的继续发出笑声。
“呕”
女人突然感觉一阵恶心,吐在了我旁边,而且是止不住的吐,他赶紧退出我在的房间,才渐渐缓解。
“我靠,太邪门了,这钱我不要了...”女人说完就想走,赵医生拉住了她。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若你都救不了这孩子,谁能救他。”
女人思索了一下:“只能请我的老师来了,也就是当年教我这招的人。我可以去,但是老师出山就更贵了,还得加钱。”
“钱不是问题,你快去请吧”母亲皱了皱眉,很是焦急。
没过多久,中年妇女带着一个瞎眼的老婆婆来到了诊所,老婆婆步履蹒跚的拄着拐杖走到秦南的住院室门口,推门进去。
刚走进去,老婆婆直接吓得坐在地上,转身就往诊所外面跑,拐杖都没拿,跑得那是一个健步如飞。
中年女人愣了愣,追了出去。“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