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款冬在佛寺里借宿了两日,感觉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加上她也是个待不住的活泼性子,就想继续去外面的世界走走。
郁款冬来与意净师父拜别。意净双手合十于胸前,向佛像虔诚一拜,叹了声气起身问道:“施主,这就要走吗?”
“是的......我总不能一直住在这儿麻烦大师你吧!”
“其实也无妨,来者皆是缘。施主是要回自己家中吗?”意净问道。
郁款冬低了低头,声音小了很多:“不,我不回去,我家里人一定会逼着我去成亲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去哪儿,反正能走多远是多远吧!说不定途中会遇到一个好男人把我带回家当媳妇儿呢!”郁款冬故作轻松地嘻嘻一笑,眼底却又有一丝落寞。
“阿弥陀佛,那贫僧就祝施主一路顺风。”
郁款冬刚想转身离开又回过头去问:“哎,小师傅,说句冒犯的话,你看上去才不过20,怎么那么年轻就出家当和尚了?”
“阿弥陀佛。”意净缓步出殿外,看向外面澄净的蓝天:“从前......我是一个浑浑噩噩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后来我遇到了一个人,我因她而做了回真正的自己,我终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喜欢什么,就好像重新活了一回一般。后来她走了,我那个自己,也随之离去了。再瞧这世间时已是两眼空空,何不早日遁入空门,四大皆空?”
郁款冬突然不合时宜的哈哈大笑起来:“小师父,你说你四大皆空,却还记挂着前尘往事,你说你两眼空空,却还注意到我衣不蔽体,看来啊你红尘未了,与佛门无缘,还是早日还俗回家过日子吧!”
郁款冬一蹦一跳走到寺庙石窟门门口,回头喊了一句:“你总会再找回你自己的!”然后哼着歌,笑着离开了。
傍晚晚膳时分,五夫人又鬼鬼祟祟地从魏府后门一个人溜出去。五爷来叫她吃饭,刚入院内就看见她鬼祟的背影,立马跟了出去,看到她坐上一辆马车。五爷也赶紧叫了一辆马车跟上。
五爷在马车上撩开帘子往前看,心里嘀咕道:“这个淑姀一天到晚的也不知道在干嘛,今日我必要抓住你!好让你无话可说!!”
五夫人的马车停在一个民宿后门,下马车后还偷偷摸摸地左右四处看看,确认没见到跟送踪的人后,一溜烟溜了进去。
为了不被发现,五爷特地将马车停到了离她很远的树林里,然后下马车偷偷跟了过去。特地嘱咐车夫在马车上等他。
五爷和五夫人保持一定地距离,亲眼看到她走进了那间屋子后,他蹲在窗户边,从缝隙中看到那屋子里竟然有十几个大汉在那等她,那屋子里只有她一个女子正被十几个大汉围着。
五夫人和他们说了几句话后,为首的男人点了点头,示意几人走到了里面一间隐蔽的房间里,关上了门,屋子里还熄掉了两盏灯,变更暗了。
“这个淑姀!偷男人就算了!还偷十几个男人!!!这下我看你怎么解释!”
五爷很想冲进去,这样闯进去“捉奸”自己肯定打不过,那面子上也太挂不住了!五爷蹲在原地决定再观察一下动静,然后等她出来在没人的地方再说。
此时天已经黑了,车夫等的有些着急,顺着五爷离开的方向张望了两眼,没见着人影,就去旁边草丛中方便。
这时候,郁款冬正走在这条山路,看到林子里有辆马车,她好奇地过去看看。
“喂,有人吗?”
车夫还蹲在草丛中方便,无意间突然看到了个一块泛着银光,像银子一样的东西,贪婪的伸手过去摸摸。突然!一条毒蛇从草丛中窜出来,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臂上,银子没摸着,倒是被毒蛇给咬了,昏倒过去。
“这马车没人用吗?走了一天腿都酸了......”郁款冬喃喃道。
她看了看四周,一片寂静,毫无人烟,猜想应该是主人家把马车暂时借停在此处。现在天已经黑了,自己又没找到驿站,大晚上的露宿荒野确实危险。郁款冬纠结了一下钻进了马车里,一坐下全身的疲乏感席卷而来。
大不了等主人家回来再把马车还给人家就是了,现在先在这马车上睡一觉吧!
郁款冬靠着马车车壁,想着等等主人,结果直接秒睡。
半个时辰后,五夫人和几个男人走出来了,还有说有笑的走在男人堆里,细看发间似有薄汗。
五爷拳头硬了!想冲上去问个明白!又觉得万一打起来,打不过的话太没面子,眼看着五夫人坐上了马车准备离开,五爷赶紧去坐自己那辆马车,但是回到林子里时,今发现车夫不见了!他有些着急,生怕赶不上五夫人的马车,情急之下自己坐在前面驾了马车走了。
“救......救命。”车夫迷迷糊糊的在树丛中伸出了手。
五夫人回到府中,脸上还挂着某种不便言说的笑容。五夫人前脚刚进府,五爷的马车后脚就把马车停到了门口。宋忆桃在大门口等他们两人。
“姐姐,你怎么这么晚回来去哪儿了?老爷呢?”宋忆桃看到荣淑姀终于回来了,询问道。
“我在这儿!!”祁钰沣从后面走来,眼里都是怒气,双手别在背后等着兴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