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岩看向张清灵的眼神充满了感激,“多谢张小姐关心,改日,改日我一定登门道谢。”
张清灵望着姬岩那双有些干燥的唇有些呆怔,她似乎能够感觉到那方唇瓣的柔软……
温芸看张清灵没反应只直愣愣地盯着人看,暗中掐了她一把,“想什么呢。”
张清灵回神,脸就烧了起来。“不,不用谢,这是应该的……”
温芸默默捂脸,应该的是什么鬼……
“大公子,我买药回来了,听说这个药效果……”
东南提着好几包药进屋,进来瞧见温芸跟张清灵时都愣住了。
“这……是张小姐您来了,见过张小姐,温大夫。”
“我是看闵晨高热一直不退就让温芸过来给他看看,果然还是温芸厉害,她一来闵晨就醒了。”
“咳咳咳,温小姐医术确实厉害。”
“你们就别夸我了,大殿下这个病也不能轻视了,殿下之前在青州肺部就出过问题,如今该是好好注意,得养着才是,等这次病好了,我再给殿下开一张调理的方子。”
“这个好,身体调好了才不容易生病。”
东南对温芸的医术极其信任,在温芸给他做交代给他药的时候他都认真的听着。
话说完了,温芸也不好一直在这里待着,但她看张清灵这妮子还不打算走呢。
“我药铺还有事就先过去了。”
张清灵赶紧跟了过来,“那我送你过去,看着闵晨醒来我也放心了。”
“多谢二位。”
张清灵拉着温芸出了宅子。
上了马车后她有些疲惫地靠在软枕上。
温芸这才发现她眼底泛着青黑,脸色也有些疲惫。
“这几天你都待在大殿下跟前守着?”
张清灵闭着眼睛嗯了声,“我夜里又不能在那里,白天再不守着我不放心啊。”
“一会儿回去后好好睡一觉,别把自己给累垮了,就是再喜欢也不能不顾着自己。”
张清灵睁开眼,神情有些沮丧。
“可是我觉得他好像对我无意啊,温芸,闵晨不喜欢我。”
“怎么?打退堂鼓了?”
张清灵摇摇头闷声道:“原本我们就不熟,加上那么多年也没见过,他对我冷淡些也是在正常的,倒是对你,温芸,我觉得闵晨看你的眼神不一样,你们在青州是不是相处过很长一段时间?”
温芸回想在青州时跟姬岩确实是有不少工作上的往来的,但仅此而已。
“他赈灾,我治病,有接触是正常的啊。”
张清灵看温芸神色清明,更沮丧了,“不管了,回去睡一觉再说。”
“你别急嘛,感情的事情可急不来。”
张清灵含糊地应了声,竟然睡着了。
温芸无奈地摇摇头拿了小毯子出来给她盖上。
将张清灵送回到张府后,温芸看时辰还早就打算去那块空地上去看看。
一个时辰后,温芸到了空地上。
刚一下车,温芸就听见空地上传来一阵巨响。
“轰隆”一声,刚刚搭建出了基本形状的木屋轰然倒塌。
正在里面做事的工人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被埋在了废墟里。
温芸脸色大变,急声道:“所有人都后退,后退。”
等到坍塌的框架平定下来后,温芸才叫人去救人。
工头赶紧带着人上前去抬木头。
好在他们建的框架不算高,但若是被这些重重的实木砸中也是生死难料了。
“里面埋了有多少个人?”
工头看见温芸过来脸色都变了,“回温小姐,我刚才清点了一下人数,
“先救人。”
“是。”
工头指挥着工人抬木头救人,可实木实在是太重了,一时半会儿也很难移开。
在空地边上的酒楼内。
陶欣然看着坍塌的房子,脸上露出了冷冷的笑意。
这才刚打了几个地基就出事了,温芸想把这房子建起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去,工部那边的人到了吗?”
“回小姐,已经告知了。”
陶欣然点点头,惬意地喝着甘甜的茶水,看着温芸在空地上着急的样子她就开心。
一个孤女罢了,也想跟她斗,自不量力!
很快,工部的人就赶到了空地上,询问事情的缘由。
工头听说是工部的人来了头更大了。
这事要闹到工部就不好处理了。
工头跟工部的人陪着笑,“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个小小的意外,您几位先去喝口茶,这边处理好之后再跟您几位详说。”
来人却横着眉头厉声道:“出了这个大的事你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