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造了自公司成立以来的最高营业额。
自此公司上下没有人不敢不服,李成屿就是宗旨。而这些成绩,除了老板自然还有就是员工的努力,从公司每个人几乎每晚都加班就可以看出,但好在老板从不亏待他们,加班费照给,甚至超出规定的指标。
随着营业额的不断增长,公司随即也开始涉及其他产业。房地产、娱乐行业、珠宝,酒店业务几乎都有涉及。公司的规模也越来越大,最近又涉猎了服装设计行业,目标定位很明确,打造一条专属于辰星的礼服高端系列,专注服务于消费高端系列的人群。
所以最近公司是忙得不可开交。要不是昨晚路上耽误了那么多时间,今天还不至于那么忙,也不至于被骂得狗血淋头。林易这么想着,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只看到自己老板回了个电话,然后冷漠离开。
直觉没有什么好事,林易想着,有钱人的事情还是少点好奇心。
李成屿接到电话后就径直开车回了家。刚到家,入目便是一片狼藉,花瓶、水杯,甚至是墙上的画,能摔的几乎都被摔碎。玻璃碎片还有水渍,打落一地,还有地上的刀。
血迹在水渍上晕染开来,层层点点,像是抽象诡异的油墨画。
李成屿皱眉,烦躁地扯了领带,“张嫂呢?”
“张嫂还在楼上打扫卫生。”另一个保姆战战兢兢地说。这位先生一向脾气不好,以前还动不动就发脾气,现在虽然已经收敛了许多,但保姆还是怕的。
要不是看在报酬给得高,她才不想在这做。
“把这收拾了,”男人已经上楼,声音是一惯的冰冷:“然后去把你的工资结了。”
保姆大惊,她还不想走,虽然伺候的是疯子,但报酬给得高啊。但李成屿话里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保姆只得恨恨地收拾了东西然后结了工资走了。
李成屿上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情景:房间乱成一团,赵芹疯疯癫癫的,头发裹成一团,坐在已经封死的窗台旁边,嘴里不断念叨着什么。看到李成屿回来,她开始尖叫。
叫声凄厉,像是对着自己的仇人。
可不就是仇人吗?李成屿讽刺笑了笑,黑沉的眼眸随即垂下。
随即看着张嫂忙碌的样子,冷然开口:“张嫂,既然她不想活了,就不用管了。”
地上的玻璃碎片无疑已经昭示一切。永远是这招,但他不是她那个疼爱的儿子,他不会惯着她。
看着一口未用的饭,又开口:“既然不吃饭,以后也不用再端饭进来。”
李成屿是彻底想断绝和这个所谓的母亲的一切:“明天我就让人把你送到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赵芹去过,之前也不是这个面前的儿子送她去的吗?
听了这话,赵芹有一瞬间的清醒,“你,报应,”随即忽而笑了起来,笑得脸上的肉都开始扭曲:“真是报应啊。”
“真是报应,”她又恨恨地道:“当初我就不应该生下你。”
“哈哈哈,这是我的报应。”赵芹又开始疯癫起来,“就不该生下你,不该生......”
李成屿已经习惯,下楼之前说了一句:“以后不用再管。”这话是对张嫂说的。
他仁至义尽。早在两年前,在那场车祸中,他就已经还了那一条命给她,自此,他没有母亲。说完,男人已经离开。明明高大挺阔的背影却显得分外孤寂。身后的人依旧尖声凄叫,大门重重关上,隔绝了一切。
李成屿不再手软,第二天真的将赵芹送到了精神病院。一个星期后,他收到消息,赵芹死了。自杀失血过多致死。
李成屿没什么反应,只是让手下的人安排下葬。
林易正开车,阴暗中看不清老板的神色,只感觉心情似乎不太好。
正想着,车忽然偏了路线,林易急忙正色调转方向。
“不想要这份工作可以辞职。”身后人声音冷冷的,沙哑无比。
林易不敢再分心。车里空气像是凝滞。终于到达目的地,林易不明白自己老板为什么要来看这么一个彩排,彩排通常不是手下的人布置安排吗?再说了之前不是已经推了这项活动安排吗?
但李成屿已经走进秀场,现场的人都在忙碌。秀场的负责人见李成屿过来,连忙过来接待:“你好啊,李总。”说罢,还伸了手。
李成屿只是淡淡“嗯”了一声,就去看秀场的布置以及安排。负责人本还觉得尴尬,看到金主认真看片场的模样,立马屁颠屁颠为男人介绍。
介绍到一半,男人忽然眉心一簇,墨黑的瞳眸似有冰雪:“闭嘴。”负责人瞬间沉默。林易都觉得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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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江好被肖然硬拉着过来,看秀场的布置,让好好她熟悉熟悉。
江好只觉得很烦,她又不上台。
肖然却觉得这是个极好的机会露面,顺便把名声放大。他一边给江好分析利弊,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