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寿收拾了碗筷,又换上了茶水,她眉头一皱,总觉得这件事有点悬。
“寄奴,娘还想问你,你那相马术能不能行,你不是在骗人吧!”
相马,就是刘裕物色的赚钱新门路。若是只靠着卖芦苇赚的那一点点钱,如何能吃上这样的大鱼大肉。
别看现在的刘裕是个平凡的农夫,实际上,他一直没有放弃对武艺的追求。
母亲萧文寿曾经也想让他入乡学,靠着读书做学问进入仕途,哪怕是做个书吏之类的小官呢,也算是把他们刘家的仕途接续上了。
谁知道,刘裕根本就不喜读书,反而对弓马射猎极为热衷,前些年,上一任京口郡守还在的时候,刘裕就作为他帐下的一员,陪伴他驱驰射猎,可以说,今天那些北府兵干的事,他刘裕以前也同样做过。
正是因为有这么两年的经历,才让他熟悉了弓马射箭,增强了武艺。这之后,郡守调离,他也被解散回了乡里。
这些年,他虽然本本分分的支撑家业,但萧文寿知道,总有一天他会再上马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