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坏女人当然是死不足惜了。
任务一下,他便挥舞着大刀,带着一众人马,在内宫中的各个房间里搜寻起来。
一开始的目标,当然是张夫人的寝宫,不出所料,当然是没有她的人影。
怎么可能没有人!
这个狡猾的女人!
苻飞龙咬牙切齿的咒骂一遍,各种污言秽语充斥在空荡荡的宫殿之中,他可不是符融那种能够就事论事的明白人,挥刀一指,张夫人近身的几个小宫女小太监就全都挨了刀,一个个倒下。
他们有罪吗?
当然没有!
但是,他们伺候的人去刺杀苻坚,他们这些身边人竟然浑然不觉,一点迹象都没有捕捉到,这就是最大的一项罪过!
有罪当杀!
扫荡了苻坚的后宫,苻飞龙的触角开始伸向了皇城的外围,所到之处,没有一寸地方不是被他搅和的人仰马翻的。
而且,令符融失望的是,苻飞龙的嘴巴可没有他想象的那般严实,这是很正常的,放眼整个氐秦皇族之中,能够称得上有谋略又镇定自若的人,也只有符融一个。
剩下的人,不是说他们一点本事都没有,只是什么城府啊,什么沉着啊,这样的心理,在他们的身上是绝对找不到的。
打仗的时候,哪一个都是勇猛异常,多么凶险的敌人,也不怯阵。
勇气是他们的优势,但冷静一向是他们的缺失。
很快,不论是苻飞龙主动说出去的,还是那些宫女太监自己揣度出来的,总而言之,人们得到了一个共识。
苻坚出事了!
出大事了!
不管怎么说,苻坚肯定是失去了人身自由,被控制了,要不然就是半残了。
这是他们能想到的最好的结局,最坏的,不必说了,当然是被杀了!
这个猜想一冒出来,立刻就惊动了众人。
怎么可能呢?
这绝对不可能!
苻坚英雄盖世,统领氐秦已经二十多年,根基稳固,身边高手如云,谁能撼动他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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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苻坚自己他也不是吃素的啊!
一身武艺,各种兵器都能使用自如,谁能伤害他?
然而,这个动静却又让人禁不住浮想联翩。
这样大张旗鼓的四处搜寻,而且,要搜寻的还是一个后宫的嫔妃,肯定是这个张夫人害了天王!
却也有人持不同意见。
“这可不见得,那张夫人柔弱无骨,怎么可能打得过天王,要我看,一定是两人吵起来了,说不定是天王的脸被张夫人抓花了!”
一个小宫女立刻就想到了当年,她还没有进宫之前,阿爹阿娘两人吵架时候的情景。
女人打架嘛,战术都是差不多的,不是抓头发,就是抓脸,力气其实并不算大,却也很是能勾起爷们的怒火。
对!
一定是这样!
但是,很快,小宫女的安慰式想法,就遭到了质疑。
“仅仅是打架,怎么可能把张夫人宫里的宫女太监全都杀了?”一个小太监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两只眼睛都是愣愣的,颤动的袍服,正把他吓得哆哆嗦嗦的本质暴露无遗。
想到那大殿里的惨相,谁还能轻松的说出只是打闹之类的玩笑话,那个刚刚还企图安慰自己的小宫女,也登时吓得花枝乱颤。
再者说,这里还有一件事是根本解释不清楚。
张夫人,她跑什么?
如果只是打架动了手,也是小过,哪里需要逃跑?符融还调集了这么多的士兵,围着皇城搜寻。
一切的一切都在指向一个事实。
大秦天王,或许已经不在人世了!
突然之间,皇城里就乱了套。
凡是被苻飞龙关照过的宫殿,处处都乱成一团,不管是宫廷的小官,还是小宫女,小太监全都人心惶惶。
外敌还没有打进来,他们就已经自乱了阵脚。
而张牙舞爪的苻飞龙,还对这样的情况,丝毫没有察觉,还在把局势搅得更乱。
很快,他就已经将各大宫殿扫荡了一个遍,他可以肯定,他的搜寻是很彻底的。
但凡有一个蛛丝马迹都不会逃过他锐利的眼睛。
在有自信这方面,苻飞龙倒是很得苻坚的真传。
凡是我搜过的地方,就绝对没有任何遗漏!
“那里是什么地方?”
“谁住的?”
苻飞龙带着一众人马,浩浩荡荡的在皇城里转了一个遍,一无所获,只得再次返回起点。
既是苻坚的寝殿。
他们又走了一段路,在寝殿的后身,大约一里地左右的那么一个僻静的地方,苻飞龙忽然发现,竹林掩映之下,竟然还有一串小房子。
屋瓦低矮,占地也不大,肯定不是妃嫔的住所。
宫廷小官也不可能,他们不可能住在这么隐蔽的地方,那会是谁?
苻飞龙也不经常进宫走动,很多地方也不太熟悉,身后跟随的一个小太监向竹林的那一边看了一眼,轻巧道:“那里啊,是高僧释道安的禅房。”
“释道安?”
“那个圣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