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的好感,总不能两头都不靠吧。
“他再聪明也没用啊。”他们州长已经布好了局在前面等他了。
州长就像下棋一样,因势导利,这一步步的,逼得大黎不得不走上税改这条路。
这就是阳谋的魅力所在。
薛诩也说道,“谢湛这一次,要站到世家的对立面上去了。”
新税法,这是要动他们世家的命根子啊。
“啧啧,谢湛这次怕是不想好了。”吕德胜幸灾乐祸地道。
“可惜不是他亲自动手,而是让萧群去推动此事。”董济川也摇头。
萧群此人怕是难以善终,甚至有可能祸及子孙。毕竟他先是得罪了大黎的世家权贵,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加上有州长所设之局,等结果显现之时,便是他授首之日。
吕德胜闻言,不高兴了,说来说去,这谢湛还是精明!
吕颂梨道,“谢湛有宋墨的支持,他还是大黎的兵马大都督,手握兵权。一时间,世家怕是搞不过他。”
“州长莫要小看了大黎的世家权贵。”薛诩提醒。
只有千年的世家,没有千年的王朝。
世家之危害,前朝之时,甚至达到了废立一国的地步。
世家们铁了心地搞谢湛,谢湛的日子不会好过。
“没有小看。”吕颂梨笑了笑说道,“谢湛之危不难解决,要解决世家的问题,唯有科举取仕,任用寒门子弟。”
“州长!”
他们没想到,州长竟然随意地就给出了谢湛之危的解决之道,州长岂不知隔墙有耳的道理?
吕颂梨挑眉,难道只许他隔墙有耳,就不许她故意给谢湛挖坑吗?
她给谢湛挖坑,那是一坑接一坑,坑坑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