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很绝望,对着媳妇儿面无表情的脸,还不敢哀求,只能苦哈哈的学,一个一个使劲的往脑子里塞,比当年上学还辛苦。
好不容易都记住了,还得练,他握着毛笔,比拎着砍刀都累,硬着头皮勉强写完了,结果,媳妇儿把他写的那张跟儿子写的放在一起,好嘛,对比实在惨烈,他自己都没眼看。
他假惺惺的问,“要不,我再写一张?”
顾欢喜似笑非笑的呵了声,“我都舍不得纸。”
许怀义忙不迭的道,“对,对,节约是美德,呵呵,主要是练字这种事吧,得循序渐进,不能拔苗助长。”
“……”
亏他有脸说,还拔苗助长,他算哪门子的苗啊,都快成老树皮了。
夜色渐深,村民们大都睡了,很快院子里呼噜声震天。
巡逻队却不敢放松警惕,在院子外围,一遍遍的转悠。
许怀义值的下半夜,避开人,拿出望远镜扫了一圈,倒是没发现啥异常,连前些天盯着他们的难民也不见了。
这是见他们连狼都能砍杀,害怕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