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吧?他如何有本事办到?老爷,您不是都没参透吗?他怎么可能……”
老者笑道,“你老爷我也不是万能的,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不懂的,别人懂,再正常不过。”
老仆还是半信半疑,懊恼道,“早知道那晚上,奴才就出来看看了。”
他原没当回事儿,倒是错过了,等发现那光亮,听到声音时,再出来查探,却是晚了一步,什么线索都没有。
老者宽慰道,“不急,若真是与他有关,总会寻到机会的。”
不知道已经被人惦记上的顾欢喜,等到走远后,忍不住教训了闺女几句,奈何闺女只顾着玩那蝈蝈,都不理她。
她能咋办?只能先惯着了。
想着不能白来一趟,她便让卫慈去掰了好几束芦苇,拿回家插瓶,一瓶摆在顾小鱼的房间,一瓶放在堂屋,还有一束寻了个大点的黑陶坛子,摆在了有火炕的那屋。
如今火炕已经晾干,可以用了,只是还缺尺寸合适的炕席和褥子,许怀义已经找村里人去编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