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对那些八卦完全不感兴趣,他沉默了大半路,眼瞅着再不问,就该分道扬镳了,才开口,“你之前的刀法,是跟哪位师傅学的?”
许怀义“啊?”了声,反问,“你觉得我那刀法咋样?”
李云亭斟酌道,“在战场上,和敌人对决时,非常实用,每招每式,都是奔着对方的性命去的,杀伤力很强大。”
按说,这种招式,是杀手或是死士才会有的,但他偏又觉得许怀义练习的这种刀法很正义。
他实在想不通。
许怀义笑道,“你说的都对,不过,你没发现我的刀法并不是很连贯吗?不能称之为一套。”
“嗯,这是为何?”
“因为我当初练习的时候,就是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练的呗,实话跟你说,我没有师傅教,是我自学的,机缘巧合,我得了一本书,但破坏的很厉害,里面缺失了很多页,我只好上面画着啥动作,我就学啥动作了。”
李云亭打量着他的表情,他说的坦荡自若,还有点遗憾,让人无法辩驳这话的真假,按说他应该相信,但直觉,这话是糊弄。
赵三友却是深信不疑,还十分羡慕的道,“怀义兄弟,你这运气可真好,这种武功秘籍,都能被你得到,有些人穷其一生都无缘见一面……”
许怀义谦虚的客套了几句,末了道,“可惜,那书在逃荒路上,跟山匪打斗时,慌乱之中给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