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眷都是住在后院的,二院是男主人招待客人,还有书房办公的地方,儿子满了七岁,通常也会搬到二进院里住,像他们家这样的,在乡下倒是没人说什么,可在那些讲究的大户人家眼里,那必然是不守规矩。
顾欢喜有点懵。
其他人也愣住了。
这种尴尬诡异的场合,也就许怀义能不受影响了,高高兴兴的喊了声“媳妇儿,我回来了,还请了同窗来家里吃饭”,说完,又转头对着其他人坦荡自若的道,“这是我媳妇儿,顾欢喜。”
他实在受不了当下的男人介绍自己妻子时,喊什么贱内、拙荆之类的称呼,叫声媳妇儿咋了?还掉价不成?非得贬低一下妻子才能彰显出自谦的品格?反正他是无法苟同的,至于说了媳妇儿的名字,他更是觉得理应如此,他媳妇儿哪点不好啊,难道还不配让人知道名字了?
他不但要说,还介绍的公明正大、坦坦荡荡。
他用这种方式,来表明态度,他对妻子的看重,他和妻子是平等的,他们家不存在男尊女卑的事儿。
然而,这对其他人来说,却是个不小的挑战,心里暗暗吃惊,但面上都还算稳住了,没失态,不然气氛会更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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