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辞官隐退了啊,他们要拉拢,也该是去拉拢现任的国子监祭酒吧?”
孙钰解释道,“他是退了,但在士林中的影响力却不曾减少,文人士子们依旧敬仰推崇他,他只要站出来,替谁说几句话,那追随者,必然少不了,而且,他虽退了,但他的几个学生,却还都在朝中呢。”
许怀义好奇的问,“都有谁啊?”
孙钰道,“礼部侍郎顾行舟,翰林院学士冯旭,大理寺卿韩少平,还有鹿鸣书院山长秦月山,你仔细琢磨一下他们所在的位置,就知道江先生的分量有多重了。”
要不是如此,江墉也不会不堪其扰、无奈辞官归隐,不就是怕被当成几个皇子争夺的棋子嘛。
许怀义倒吸一口气,实实在在被惊着了,他早就猜到江先生不得了,却也没想到会这么厉害。
好家伙,他家小鱼这是抱上一条大粗腿啊,礼部侍郎三品官,翰林学士看似官职不高,但非翰林不入内阁,只要机会合适,攒够了资历,太容易一飞冲天了,那都是未来的储相啊,大理寺卿更是实权人物,还有鹿鸣书院,跟国子监齐名的书院,甚至里面的读书苗子,要优于国子监,国子监里良莠不齐,很多是恩荫进去的,但鹿鸣书院,必须是靠真本事才能进,学生资质就没有差的,三年一次的会试,蟾宫折桂者不知凡几,外界都说,能进鹿鸣书院,便是一脚踏进了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