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虑的对,闷声发大财,做善事,也不必宣扬的人尽皆知,举头三尺有神明,咱们做的一笔笔的事儿,老天爷都给记着呢,多行好事儿,才能有好报……”
“那以后就辛苦大伯多费心了。”
“跟我还用客套?再说,大伯求之不得,你放心,我指定办好这事儿,把每一两银子都花在孩子身上,让他们都平平安安的长大,能成才最好,没啥本事的,也能挣口饭吃……”
“我信您,您一定能办好。”
“大伯尽力……”
俩人大体商量了一下章程,具体的,就得在实践中摸索经验了,毕竟,搞慈善这事儿,他们都没深入接触过,属于凭着一腔热血在纸上谈兵。
说完正事,许怀义提醒了一下许怀厚的那桩亲事,“他是被人算计了,他以为是英雄救美,其实是人家费心安排的把戏。”
许茂元闻言,顿时紧张起来,“那咋办?你三叔知道不?要不拦下这亲事?”
许怀义无奈叹道,“已经晚了,我没跟三叔说,但依着三叔的精明,未必察觉不到,保不齐他拦过,但没拦住,怀厚犟的很,认准的事儿,谁劝也不好使,他看上那女子,那女子想来也有几分笼络的手段,俩人眼下正在兴头上,真要拆散,指不定会惹出更大的乱子。”
许茂元听后,焦灼不安,“怀义,那就没别的办法了?只能看着那种搅家精进门?”
许怀义安抚道,“您先别急,会有办法的,把人娶进来,就是许家媳,她再想做什么,都在许家的眼皮子底下,只要不被她蛊惑了,掀不起啥风浪。”
“怀厚耳根子软,又没啥心眼儿,万一……”
“三叔若是聪明,一定会防着这点。”
“就不能想法子搅和了这婚事?”
“大伯,您搅和了这一次,能保证没有下一次?苍蝇专盯有缝的蛋,咱们防不住。”
许茂元听了这话,神情一下子颓丧了,“你三叔,和怀厚,过去不这样……”
许怀义不置可否的笑笑,人都会变的嘛,有的人在逆境中涅槃重生,有的则消沉堕落进烂泥里,还有尝过了困苦后不择手段的。
中午吃过饭后,一行人就离开了,留下太热,几个孩子想玩水,便惦记着回去。
孙钰也着急回家跟老父亲汇报玉米的产量,他骑着马,先行了一步。
马车缓缓出了村子。
许怀礼躲在暗处,等到一行人没了影子,才走出来,盯着车辙,若有所思的瞧,回到家后,跟许茂山道,“爹,老三这次回来,指定是有啥事儿,三叔被他给忽悠了,啥带孩子玩儿?城里不比乡下有意思,大热火天的至于跑这里来受罪?”
许茂山眯着老眼问,“你发现了啥?”
许怀礼激动的像是抓住了啥不得了的把柄,“老三不知道运了啥东西走,马车上盖得很严实,东西还不少,那车辙子压得深着呢。”
许茂山沉吟道,“许是行李、粮食啥的……”
许怀礼打断他的话,“不可能,搬家的时候,能用到的行李就都带走了,真要落下啥,也不会等到现在才来取,至于粮食就更不可能了,麦收那会儿,就运了好几车,还能不够吃?再者,粮食都在庄子上的仓房里,也不会放这边的宅院……”
他语气笃定,神情亢奋,“所以,一定是啥重要的东西,才这么遮遮掩掩的。”
这么一说,许茂山也跟着好奇起来,“你觉得会是啥?”
许怀礼摇头,恨声道,“不知道,我倒是想去打探一下,可那宅子里有护院把守着,寻常人靠近都不行,我猜着,一定有啥,不然,老三一家都离开了,为啥还留好几个护院在老宅呢?”
许茂山叹了口气,“你说的有道理,但咱们查不到,都白搭……”
许怀礼阴恻恻的笑道,“咱查不到,可乔家能查到啊。”
“你想告诉乔家?”
“爹,咱不能光占乔家的光而不付出啊,也是该投桃报李,让他们知道咱们的用处了。”
许茂山思量片刻,点头应了。
许怀礼立刻就收拾包袱进了城。
于是到了晚上,就有人夜探顾家,来人还是个高手,躲过了巡逻的护院,却在靠近主院时,被一声克制的狼嚎声,惊得露出了马脚,差点从屋顶上摔下来。
许怀义听到动静,立刻披衣出门查看,只瞥到一个匆匆离开的身影,他怕中了对方调虎离山的套路,没敢亲自去追,喊了卫良来,但耽误了这片刻,饶是卫良身手好,也没能将人给抓住。
“你看对方是个什么来路?”
卫良沉吟道,“不像是盗贼,看其逃路的行迹,像是大户人家培养的暗卫。”
“暗卫?”许怀义思量着,“谁吃饱了撑的,派暗卫来顾家?看那样子,也不像是要谋财害命,他们图啥呢?”
卫良自是也不知道。
许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