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是这个张知青被金蓉蓉救了,村长准备找机会和张知青说和,让两人结婚,好平息村子里的流言。
从记忆里了解金蓉蓉在村里的名声挺好的,当然除了那些说村长家养她像养“千金小姐一样”的酸话。
很快张长生就想到了直接找金蓉蓉难,可以先去找村长家找村长,这样就可以间接的见一见金蓉蓉,到时候如果金蓉蓉是春华的话小寻会发出感应的。
接着他就想到记忆里中午收工那会,老村长眼巴巴的在后山脚那看着原主,但原主太饿装作没看见就快步走了,那现在就可以以这个为理由去老村长家了。
现在时间也正好,晚饭后聚在村口聊天的村里人都回家准备睡觉,原主本身就是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因为落水,只让拔一早上地里的草。但他还是累得直不起腰来,吃了两口饭就睡了。
现在住的地方是金马村原来的祠堂,也是村里唯一的青砖大瓦房,“收整”了下,就用作知青在金马村的住处。
左后的厢房里住了男知青,右后的厢房里住着女知青,原来跟他住一间的朱知青在前几天跟村里的金冬梅结婚了,然后就搬去老丈人家住。
没有新知青来之前就剩他一个人住,张长生想了想,按照记忆里的时间,以后也不会有人来了。
想到就去做,张长生掀开被子坐到床边,在床尾的柜子上找到了一块不到巴掌大的小圆镜子。
镜子里男人的脸色很是苍白,但难掩俊美,低头看了看,就是身材也略有些偏瘦,看着就没什么力气。
接着张长生拿出挂在脖子上的钥匙,把床尾的柜子打开,找出原主珍藏了好久的布票,放口袋里以备不时之需,拿着手电筒就往记忆里村长的家走去。
到了村长家,周围除了时不时的犬吠,就只听得到此起彼伏的虫鸣。
两扇木制大门半掩着,张长生一边敲门一边稍稍抬眼看了眼院内的情况,院子不算大,但收拾得很干净,看得出这家的女主人很是勤快。
老村长坐在正面堂屋前的阶梯上抽着水烟筒,左边有烟囱还有些许亮光的地方,应该是厨房。
敲门声引得老村长抬头看过来,张长生都能看到老村长在看到他的时候,眼睛里瞬间亮起了光,突然好像想到什么,眼里的光快速消失不见,脸上一副严肃冷酷的模样,半抱着水烟筒就朝张长生走来。
“张知青,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有什么事咱们进家里说吧。”声音情绪跟平常一样,就好像刚才眼睛里有光的是别人。
“老头子这么晚是谁啊?”
村长媳妇白荷花听见动静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看见是张长生,态度热情了几分:“小张知青啊,你来了啊,走走走,屋里坐,阿姨给你冲碗糖水喝。”边说边用围在身上的围裙擦擦手,把张长生推向堂屋的位置,就又往厨房里去了。
快走到檐廊①的时候,右侧靠近堂屋的厢房里金蓉蓉也出来了,看到是他表情还惊奇了下,转瞬又消失无踪,张长生心想说不愧是父女两吗?
看着她刚想说点什么的时候,老村长发话了:“蓉蓉,张知青来找爹有点事,你先进去休息吧。”金蓉蓉闻言看了张长生一眼,听话转身回房去了。
在金蓉蓉出现的那一刻,小寻在张长生的识海里欢快地转起圈来,“仙君、仙君,是主人!”。
张长生就知道接下来不用再去麻烦了,省事什么的他最喜欢,金蓉蓉就是春华,可是看刚才金蓉蓉看他的眼神,她应该是没有春华本身记忆的,想是春华故意自己封印了记忆。
堂屋里,老村长率先在正中左手边的椅子上坐下,就又抽起了他的水烟筒,张长生在他的下首落座。
除了水烟筒“咕噜咕噜”的声音,两人都没说话,气氛有些沉闷,最后还是张长生开口打破了这个气氛。
“村长叔,我是来问下金姑娘和我的事您和白姨定下了吗?需要我做些什么您尽管说。就是我的情况您也知道些,爹不疼娘不爱,说是城里人也就说的好听点,在城里我什么都没有。
在村里我也是什么都没有,以后能不能回城也不知道,除了多读了点书,我这身板还不如咱村里的汉子。这两天想着是我高攀金姑娘了,也不敢往您跟前凑。
早上省口粮什么也没吃,干了点活中午那会饿得我眼冒金星,路都看不清,我就怕以后金姑娘跟着我吃苦。可金姑娘是个好姑娘,又救了我,我想争取争取,不管您和白姨答应还是拒绝,我总是要拿出我的态度来,要是您拒绝也肯定是我不好。”说完还假装紧张赶紧双手在一起握了握。
心里则想着:苦都是暂时的,吃苦是不能让自家春华吃的。这个世界灵气稀薄,只能练练体,这具身体是真的虚,可以想想有什么不用下田干活,不用太费力气的事情来赚钱改善生活,或许还是等恢复了考试,直接去考试吧,几年出来就有工作,省事。
听到这话村长金大山诧异地抬起头来,仔仔细细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