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要做的事情,夏听荷根本睡不着,难捱地数着时间过,张大牛那个人渣还不回来,她要诅咒他直接喝亖在外面,或者喝醉了直接溺亖在河里也不错,或者直接来个平地摔,摔亖丫的才好的……
就这样夏听荷心里把张大牛的亖法都想了一遍,大门才传来了“吱呀”的一声,夏听荷知道这是张大牛回来了,看来心情还不错,嘴里“咿咿呀呀”哼着点小曲。
因为怕等会的光线不够,所以夏听荷没开灯,只点了一盏蜡烛灯,放在床边的小桌子上,已经昏暗的光线下,张大牛视线里就是那暖黄的光线,耳朵里忽略了旁边陈大丫房间里传来“呜呜咽咽”的哼声。
走进房间,张大牛看到的就是夏听荷的后脑勺和张长生的睡颜,心里想的是:小崽子越长越好看,也越来越像臭女人了,下次等着狼头哪里有好货了,也许把他们两都卖了,不仅能得个女人,还能有一小笔钱。
想着这些“美好”,张大牛躺床上被子都不盖,就呼呼大睡起来。
张大牛的呼噜声震天响的时候,夏听荷先眯着眼睛,适应房间内的光线,随后看张大牛没反应,才慢慢爬了起来,顺手把枕头下的菜刀也握在了手中。
对比了一下自己和张大牛的身高,想想还是不保险,把菜刀放床脚,在角落里找到了一截绳子,把张长生抱起来放两条长凳子搭的“小床”上,才拿绳子艰难地一圈一圈把张大牛绑在床上。
这期间张大牛睡觉姿势都没变过,等夏听荷使劲拉紧了绳子,他才不舒服地哼哼了几声。
夏听荷没管,用尽全身的力气,把绳子拉到最紧,用力打了亖结,确保张大牛挣脱不开,夏听荷这才搓了搓有些发痛的手掌,“呸”地吐了一口口水在手上,握紧拳头给自己做了心里建设。
在张长生想着这姑娘心软下不了手的时候,“啪啪啪啪啪”的声音传来,张长生就“看”到夏听荷在使劲打张大牛的脸,怎么顺手怎么打,怕力气不够,还起跳甩手打脑门,张长生差点笑出声来,这便宜妈打人渣的动作还真顺眼。
张大牛被打懵了,想爬起来回击发现自己动弹不了,想睁眼看是谁的时候就发现眼睛被打得睁不开了,这么大的动静,亖娘们睡他旁边,肯定知道,于是朝着床里侧破口大骂。
“臭婊子,你是亖了吗?你男人挨打你不知道帮忙啊!老子亖了你就要当寡妇,村里那些人不会放过你的,一定把你玩烂再卖掉,还有那个小崽子,同样卖掉,卖不了人,就当货卖!还有是谁打我,你想要家里的啥,你尽管拿去,好汉饶命啊……”
夏听荷本来都打累了,张大牛说要把她便宜儿子卖掉,她就又有力气了,这些人真的不是人,那小孩不是他的孩子吗?虎毒尚且不食子,他们这些人是连畜生都不如。
“你再满嘴喷粪,我就打爆你的臭头!你想卖我们,我就先下手把你和你妈卖了,也足够我和我儿子在村里生活下去了,刚才你说的话也还给你,能当人卖就卖,当不了人就当货卖!”
夏听荷说完捡起菜刀,在张大牛“是你个臭娘们!等老子起来打亖你!”的声音中,把他的手和脚砍得血肉模糊。
“啊啊啊啊!臭娘们!噗咳咳咳……”
夏听荷看着张大牛一身的米田共,有些错愕,回身就看到小小的张长生抬着粪瓢,喘着粗气大喊:“你再骂她我就拿粪瓢打亖你!”
夏听荷心里暖暖的,拿过张长生手里的粪瓢,把张大牛砸了个满脸开花,拉着张长生就出去洗手。
村子里的男人老人经常打买来的女人,晚上动静大点也很平常,张大牛叫那么大,也只是引来几句“谁叫打人动静小点,你不睡别人还要睡呢!”
夏听荷看看快要亮的天色,费劲地把陈大丫挪到张大牛的旁边,丝毫不顾她满脸眼泪和祈求的眼神,转身出门把门一锁。
收拾收拾陈大丫的房间,夏听荷带着张长生就去美美地睡了一觉。
起来两人去菜地里摘了些菜,饱饱吃了一顿饭,休息了一会,夏听荷把张长生使唤出去,她才抬着一小碗能见底的稀饭送去给陈大丫和张大牛。
张大牛脸上的米田共味道太大,可能连他自己都熏晕了,一整个早上都没有听到张大牛的声音。
陈大丫看着夏听荷的眼神里不再是祈求,而是慢慢地愤恨。
夏听荷笑了,笑得很大声:“你们以前这么对我,不允许我愤恨和反抗,我这才做到哪跟哪啊,以后还有你们好受的呢。你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小心我把你眼睛先挖出来!给,能吃就吃,不能吃就饿亖,反正你们亖了对我只有好处没有什么损失。”
夏听荷说完把稀饭放到桌子上,至于陈大丫是自己吃了,还是分给张大牛,那她就不管了,反正就像她说的,他们亖了谁,对她也只有好事,没有坏事的。
在村里要买什么东西,都是到狼头那里登记,或者找能跟狼头出去的人帮忙带,需要给一点好处。
夏听荷翻看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