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无争引着白禹开走进入一间大堂之内,堂内素朴简陋,正前方摆着三个椅子,分别坐着三位气度不凡之人,从左到右依次坐着术鲜王赵骁、北庸王姜荫祖、咸渠王曾权弯。其下摆着两排桌椅,左侧桌椅坐着的是赵治江、曾俊辰等几人。右侧桌椅坐着的三人,分别是颜鹿鸣、秦孤剑、龙雪宜。
姜无争上前一步,跪地行礼,道:“拜见父王、术鲜王、咸渠王。”
“我儿辛苦了,平身。”姜荫祖颇为欣慰地道。
姜无争起身对白禹开道:“这三位就是北庸王、术鲜王、咸渠王。”说完他又介绍白禹开道:“这位乃是神定庄新庄主白禹开。”
白禹开上前一步,拱手道:“晚辈见过三位王者。”
姜随心见状顿时大怒,骂道:“大胆小贼,见了三位王者还不跪拜。”
“你给我退下。”姜荫祖厉声道。
姜随心被骂得垂头丧气,正要转身出去,却迎面撞上了身后的平王,他顿时转悲为喜,对着姜荫祖道:“禀父王,这位是黑帝的平王,是我将他生擒捉来了。”
“你给我滚出去。”姜荫祖大骂道。
姜随心霎时泄了气,灰溜溜地退了出去。赵治江和曾俊辰摇头皱眉,姜无争长叹一声,白禹开吃惊于此人竟会如此愚蠢。
姜荫祖轻叹一声,随后道:“大家见笑了。”众人见他如此,也没了笑意。
姜荫祖抬头看向白禹开,问道:“不知神定庄庄主前来,所为何事?”
白禹开目光扫了一下颜鹿鸣和秦孤剑,道:“我是来追踪光明神教的下落的,此二人乃是光明神教的天君,诡计多端,我怕三位王者中了他们的奸计。”
“哦,在你眼里我们三人很容易中计?”曾权弯问道。
白禹开不知如何回答。却又听赵骁道:“我听我儿治江和另外两位同去青石镇的公子说起过你,他们说你文武全才,胆识和气魄更是了得,乃千年难遇之奇才。”
白禹开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摇头道:“不敢不敢,谬赞谬赞。”不过他对于赵治江和曾俊辰能这么说自己感觉吃惊,因为在青石镇的时候他与这二人并不十分融洽。
“白公子请坐。”赵骁道。
白禹开道谢之后坐在了右侧,坐在龙雪宜的旁边。他将目光看向她,却见她低着小脑袋,双手攥着衣角,心中若有所思的样子。
白禹开正想和龙雪宜说说话,却听赵骁又道:“白公子乃是黑帝亲自设立的神定庄的庄主,却不知为何行事乖张,处处与黑帝为敌?”
白禹开笑道:“三位是黑帝亲自分封的封王,却为何也要与黑帝为敌?”
话音一落,三王与他一起大笑。
片刻之后,姜荫祖将目光放在了平王身上,笑道:“今日能够生擒平王,乃是我儿无争、术鲜王公子治江、咸渠王公子俊辰齐心合力之功,不光击杀了来犯之敌,而且还能俘获黑帝公子,真乃天助我也。”
赵治江和曾俊辰起身,与姜无争齐声道:“合力杀敌,自当如此。”
姜荫祖分别看了看赵骁和曾权弯,三人眼中满是笑意,纷纷欣慰不已。曾权弯对二人道:“我们三人最得意的就该是有他们这样三个子嗣。”另二人同意点头。
平王这时似乎有了勇气,挺胸而道:“你们最好放了我,否则黑帝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姜荫祖含笑看着他,似是懒得和他说话,对姜无争道:“将平王请下去,好生照料。”姜无争会意,带着平王出去了。
姜荫祖又将目光放在了白禹开身上,问道:“白公子以一股难民击溃泰司王,继而占据逍遥、洙阳二城,是否也有逐鹿北界之意?”
“我只是不想北界太过混乱。”白禹开说着将目光看向颜鹿鸣和秦孤剑。
颜鹿鸣问道:“你是说我们光明神教在北界制造混乱?”
白禹开不答,反问道:“你们此来是何目的?为什么要带着龙雪宜?”
颜鹿鸣冷笑,随后对着姜荫祖三人道:“刚才这位白公子说我们光明神教诡计多端,让三位王防着我们。却不知他在光明神教时反光明神教,在泰司国时夺了泰司王的两座城。此人行事偏颇,令人难以理解,此番前来是不是要夺三为王的根基,我也猜不透。”
“你是在挑拨离间吗?”白禹开问。
“你不也一样。”颜鹿鸣笑道。
姜荫祖三人见他们两方暗斗不止,心知不能再继续下去,便对颜鹿鸣道:“请三位暂时回去休息,先前所言之事我们完全赞同,具体细节我们下次再议。”
颜鹿鸣三人起身离去,龙雪宜边走边回头看着白禹开,一步三回头,最终还是决然跟着秦孤剑一同离开了。
等颜鹿鸣三人离开后,白禹开问道:“光明神教的人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姜荫祖不答反问:“白公子此来真是只是因为光明神教?”
白禹开道:“我还真是为他们而来,我不相信他们要做什么好事,我担心你们会被他们利用。”
“这你无需多虑,我们又不是三岁孩子。”曾权弯道。
姜荫祖又道:“你已经公然和泰司王对抗,自然是和黑帝翻脸,不如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