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禹开进入城内,来到了段闻天身边站着,对着城门口的一名门吏道:“速去通知城中大小官员前来,就说段大人要传达泰司王命令。”
“遵命。”那名门吏正要离去,又听白禹开道:“此事关系重大,你务必要让每个人第一时间赶来,告诉他们晚到者段大人将重罚。今夜你就辛苦一下,事成之后来找我领取百两黄金,若是办事不力你也要受罚。”
“是,是,多谢大人。”门吏又惊又喜,急忙去通传。
白禹开带着段闻天来到了一户大宅门口,朝贾元彬一使眼色,贾元彬上前一脚踢开了院门。
院门之后是手拿菜刀笤帚的一大家子,全都用惊恐的目光看着白禹开等人,如同看待强盗一般。
这家人中走出来一个老者,对着白禹开道:“大人休要伤害我们,家中财物拿走就是了。”家人都躲在他身后,全都成了惊慌失措的老鼠,吓得浑身发抖。
白禹开道:“老者无需担忧,我们不是强盗,我们是赤蒙山官军。”
老者先是一愣,随即挺直了腰板,高声道:“你们是官军,岂敢硬闯我的府邸?你可知我是什么人?这泰奇城卢太守是我三侄儿。”
白禹开颇为无奈,对贾元彬道:“将这一家老小全部关入后院柴房之后,严加看守。”贾元彬立刻下令,很快他的亲信率领一群人将这一家人绑了起来,押向后院。
白禹开带着段闻天往里面走去,一边走一边道:“派人在院外守卫,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是。”贾元彬急忙下令另一名亲信安排一个军营士兵在外守卫。
白禹开忽然停下来,又道:“将王家人带来。”
“王家人?”贾元彬疑惑不解。
“就是王泉和那些黑袍人,还有那些女子也带来。”白禹开说着向院中大堂走了进去,控制段闻天坐在了最上首的座位上,而后他也坐了下来,倒上茶喝了起来。
没过多久,贾元彬押着王家人和众女子来到了堂外。白禹开走了出去,对着贾元彬道:“这里的事交给我了,贾堂主你速去城门口组织大军入城之事,要尽快让四十万大军进入城内,从泰奇城前往赤蒙山的大军很快就会到达,到了赤蒙山他们立刻就会明白原委,一定会调转过来打我们的。”
贾元彬道:“是,那边还有很多段闻天的卫兵,他们会和盘托出一切的,早知道将他们抓来就好了。”
白禹开道:“不必自责。我们当时若是对付那些卫兵,只会舍本逐末,浪费带领四十万大军离开赤蒙山的时机。再者,那儿就算没有这些卫兵,泰奇城太守也会明白过来,他又不是傻子。”
“是,是我太紧张了。”贾元彬擦了擦脸上的汗渍。
白禹开道:“此事极为紧要,进城动作太慢的话,很有可能对方趁机杀进城来。你一定要让各个军营跑步进城,不要发生拥堵和混乱。”
贾元彬紧张了起来,道:“既然此事如此紧要,还是庄主亲自去统筹的话,我怕我能力不济,坏了大事。”
白禹开道:“你不要妄自菲薄,今夜之事足以证明了你的能力。你负责大军进城之事,而我留在城内掌控局面。一者四十万大军要妥善部署,不能作乱生事;二者城中文武官员必须掌控起来,不能让他们起异心;三者城中尚有守军万余,不能使他们起兵为祸;四者需要安抚城中百姓,不使他们抗拒。”
贾元彬没想到白禹开还有这么多重要的事,似乎每一件都很要紧,便不再多言,留下三名亲信听候白禹开吩咐,便急忙向城外走去。
贾元彬一走,白禹开对那些女子道:“先前在城外,陪同段闻天一起飞的是哪几位?”当时他下令贾元彬带几个女子围在段闻天身边,一来可以掩饰他僵硬的动作和表情,二来也以此表现段闻天的贪色和倨傲,令外人不便和不屑于靠近来问话。他原本只是让她们充当花瓶陪衬,没想到她们竟然作戏十分逼真,远处看去就像是段闻天在左拥右抱。
那群女子中走出来六人,对着白禹开盈盈行礼,笑的十分妩媚。白禹开并不排斥她们,反而因为她们之前的行为,心中有些好感,对身边一名亲信道:“将其他女子关起来,她们六人留在我身边。”
众女子气愤不已,娇喝怒骂不止,但还是被拉走关了起来。留下的六名女子急忙围在白禹开身边,七嘴八舌地为其他女子求情。
白禹开道:“只要你们乖乖听话,我不会难为她们。你们先去照看段闻天,配合我好好演戏,我给你们足够的钱财。”六名女子不再多言,不喜不忧,进入大堂之内。
此时,王泉笑呵呵地来到白禹开面前,赞道:“阁下果然是英雄了得,竟然将段闻天和明绝玩弄于股掌之间。佩服佩服。”
“此事说来也有你一份功劳。”白禹开道。
王泉向堂内的六名女子看了一眼,而后道:“这些女子都是段闻天的宠姬,现在我将她们奉送给白大人,只求能够放我族离去。”
白禹开道:“她们是我派人带来的,怎么能算是你奉送给我的?就算是你将她们从赤蒙山中救出,但现在已经与你毫无关系。”
“你……”王泉欲言又止,片刻后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