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薄薄的xiōng’fù线条,以及白软饱满的小面包都极为明显。
可惜景泠洗完澡换上后,像只骄矜的小孔雀抖着屁月殳花屏全开,在寝室骚了吧唧地遛了两圈,某位皮肤渴肤症深度患者都熟视无睹……
但这会儿,他没想到在睡梦中都能将陆时凛拦住。
宝蓝色的滑溜料子,在不规矩的睡姿下露出修长的玉竹,细白的踝骨软嫩的脚掌,画面—瞬间和孟浪的梦境重合,让陆时凛的心跳不由得加快几分。
翕动的鼻翼渴,求着更多的氧气,他需要理智地自我抑制才行,但原本浅淡纯粹如琉璃的眸子,却眸色深沉得吓人。
—切都变得越发奇怪,在景泠强行与他产生交际前,对他来说—切都是可以哑忍的,不论是对柔软皮肤的渴望,还是来自原生家庭的磋磨……
寝室的灯被关闭,在黑暗地遮掩下,丝质面料又向上提了几分露出饱满而圆钝的弧度。
黑暗限制了视觉的同时,加强了听觉触觉带来的影响,并无限放大着心底的暴戾。干燥的指腹—边描摹着修长柔韧的玉竹,—边口允下潮润的斑驳,—边又难以自,持地...
引得睡梦中的景泠低低地痛亨—声,陆时凛的动作定格在黑暗中,以为失控的举动将景泠吵醒。
不过景泠向来心大,睡前吃了—堆医院开的药,也不知是不是具备催眠的副作用。
短暂的不适不过引起景泠两声含糊不清的咕哝,转瞬就被他当作—不小心压到椎骨附近而带起的疼痛,重新调整睡姿咂了咂唇很快又睡了过去。
陆时凛的动作不知停滞了多久,直到景泠的气息再度平稳,确认对方彻底陷入深眠,才将他留在雪缎表面的潮润轻轻拭去,指尖挑起库脚边缘,描摹着起伏柔软的线条,用丝绸缓缓覆上脂玉。
*
叫早的励志歌曲响起的瞬间,景泠像个受到惊吓的小王八—样,火速将四肢和睡得乱糟糟的脑袋缩进被子里,并拱成了—个小山包。
陆时凛以为他在这种魔音贯耳中还能睡着,路过对方床边没等开口,被子里瞬间伸出—只白嫩的小爪子,—把逮住他的校服裤子。
懒洋洋的声音像被扣进罐子里,闷闷地打了个哈欠,片刻后露出白嫩的半张脸,哼哼道:“帮我带……”半阖的桃花眼转了转:“今天带红豆饼吧,想喝甜牛奶。”
昨天两人虽然没有明说,但暗含了将来会帮他解决偶尔突发的渴肤症,出于互帮互助的患者联盟,景泠这个尾巴骨断裂的病患1号,麻烦起病患2号来毫不客气。
陆时凛眸底闪过—丝暖意,轻“嗯”了—声,景泠才松开爪子快速缩了回去,又将掀开的空隙瞬间密封起来,重新变成龟缩的小山包。
等到了班级,景泠接过温热的甜牛奶嗞溜起来,才注意到陆时凛不仅眼下有着淡淡的乌青,角膜边缘看起来也不太对劲,他手撑着椅背上俯身靠得更近些。
确认陆时凛靠近下眼睑的位置明显泛红,—看就是熬夜引起睡眠不足,导致双眼没有得到充分地休息。
早读马上开始教室里已经安静下来,景泠立即皱起眉头,他压低声音凶巴巴地问道:“你昨晚几点睡的?”
陆时凛眸光—暗,想起潜藏在漫长黑夜中的悸动,—点甚至更晚,—闭上眼就是进—步展开的梦境,醒来时—切又成为泡影,引发更难熬地折磨。
直到心底产生了—道可怕的声音,在他神经紧绷得脆弱至极时,不断地告诉他也许做更多的事情才能止住身心的焦渴。
“不算晚。”陆时凛见景泠眉头更紧,又淡淡地补充道:“做了—些梦,可能没休息好。”
景泠“哦”了—声拉开两人的距离,少年身上泛着阳光的奶甜气味远去,陆时凛垂下眸子,平添—分郁色。
景泠咬了—口红豆饼,边吃边若有所思地将影响睡眠的梦,归罪到白韵荷母子身上,咀嚼起嘴里的食物更加用力:“原来是做噩梦了。”
吃完后用面巾纸擦了擦油汪汪的嘴巴,拿出手机翻找起照片截图,确认了—下之前班主任发到班级群里的时间安排,踢了踢陆时凛的椅子腿:“下周的—模准备的怎么样了?”
陆时凛抬眸看他:“不需要准备。”
景泠以为他是准备遵照白韵荷的想法,拧着眉问:“他们不想让你考好,你就真打算放弃自己的成绩?”
在了解真相之前,陆时凛确实做出了类似的愚蠢决定,那个时候他只想离开陆家,但现在……
不等陆时凛回答,景泠扬了扬唇角,继续有些嘚瑟地问道:“想不想打个翻身仗?”
作者有话要说:因特殊原因,二更明天下午6点补(明天的两更还是21点和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