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体弱,不宜侍寝,皇后让敬事房将宸妃的绿头牌挂起来了,皇帝可知?”
轩辕澈道:“嗯,儿子知道,母后是觉得此事有所不妥?”
郭太后道:“新入宫的嫔妃,皇帝也已召幸了几人,虽宸妃这儿,事出有因,但从规矩礼数上来说,只有蒙皇帝召幸,入宫后的位分,才算真正的名正言顺,其中的意思,不用哀家细说,皇帝应该明白。”
轩辕澈点头,道:“母后所言,儿子晓得。”
郭太后继续道:“既知,那就该尽快落实,宸妃体弱,皇帝须得多多顾惜,纵没到那一步,但得皇帝召幸,方才彰显皇恩,宸妃乃定国公府嫡女,唯有此,才不至于惹人非议,亦是让人明白,皇帝对定国公府的看重。”
轩辕澈:“母后教诲,儿子受教。”对他来说,能和姝儿同床共枕,他巴不得这么做,这事儿他和姝儿谈过,但需要找一个合适的机会,眼下母后提起,这倒是妙。
他就看向秦姝,询问着,“母后说的在理,若就今夜,姝儿认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