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秦姝站起身来,双手勾上轩辕澈脖颈,满是认真的端详着轩辕澈的面容,饶是一本正经的对着轩辕澈说道:“夫君也可以。”
轩辕澈垂首凑近,压低着声音,说道:“所以,我在姝儿这儿,这张脸对姝儿的吸引力也是非常足的?”
秦姝点头,“当然,世上男儿,当属夫君最俊,以前,我觉着,我家那三位兄长,都是个顶个的俊男,在外也是见过不少人,鲜少有人能比过他们,唯有夫君这儿。”
轩辕澈拦腰搂住秦姝,凝声说道:“姝儿还用这样的眼神欣赏打量过其他男人吗?”
秦姝感觉到轩辕澈语气中透着几分酸意,攀着他的脖颈,踮起脚尖,故意贴近到他耳边,问道:“若是有的话,夫君会怎样?”
轩辕澈沉沉的叹了一口气,“以前便罢了,以后不许。”
秦姝退开几分,正正的对上轩辕澈的双眼,笑着说道:“以前就没有,谁让我家有三个如此出色的兄长呢。”
轩辕澈一听这话,顿时脸上便挂上了笑容,“这样很好,姝儿要看,就看我,我随便给姝儿看。”
秦姝道:“必须得承认,我家夫君这张脸,的确是百看不厌。”
轩辕澈:“那等我老了,不似……”
秦姝:“等到那时候,我也老了啊。”
轩辕澈:“不管何时,过多少年,姝儿在我心中,永远都不会有任何改变。”
秦姝笑着“嗯”了一声,应和着道:“夫君亦是。”
转而,秦姝继续说道:“夫君,唤心涟她们进来伺候吧,想来早膳已经备好,该去用早膳了。”
轩辕澈:“嗯。”
心涟和心漪听到自家主子的传唤,随即进来。
她俩看到皇上和自家主子都已穿戴整齐,乃至于连自己主子都已梳妆完毕。
她们很清楚,自家主子梳妆一向都是她俩来完成的,今日这般,莫非是皇上为自家主子梳的头?
她们也没多说,捧着水上去,然后伺候皇上和自家主子洗漱……
一应妥当之后。
轩辕澈和秦姝一同出来,膳桌之上,早膳已经备好,两人于膳桌前坐下,用膳。
心涟和心漪她们知道,皇上和自家主子一块用膳时,是不用她们在旁边侍膳的,当即二人就退至外间候着。
秦姝用膳之时,看着轩辕澈,缓声说道:“外头现在只知夫君在圣阳宫,眼下还在年节之中,夫君待会儿该去太后娘娘宫中,给太后娘娘请安,若夫君一直待在圣阳宫,后宫众人便会猜疑。”
轩辕澈:“好,都听姝儿的。”
寂然饭毕。
轩辕澈便听秦姝的话,从月华宫离开,回到圣阳宫之后,再做安排,径直去了宁寿宫。
……
这边,宁寿宫,殿内。
轩辕澈进来,上前朝着眼前之人行礼,“儿子给母后请安。”
郭太后见到来人,淡声道:“皇帝不必多礼,起来,坐。”
轩辕澈起身,就势在一旁坐下。
孙嬷嬷捧着茶上来。
郭太后看向一旁的轩辕澈,满面红光,气色上佳,此间并无外人在,便道:“看样子,年节之中,皇帝过的很是舒心、轻松。”
轩辕澈:“什么都逃不过母后的眼睛。”
郭太后:“只要皇帝觉得好,自是一切都好。”
轩辕澈:“多谢母后。”
郭太后:“你我母子,皇帝何须说这些,虽说后宫、皇嗣,亦是朝政,但终归论起来,都是从属于皇帝你的心,这些事,本就该由你自己来做决断,旁人不可做过多的干涉,不过话说回来,皇帝落于朝堂上的事情,可是有了确切的把握?”
轩辕澈:“母后所言,儿子都明白,皇嗣之事,母后放心,儿子有分寸的,至于朝堂上的事情,儿子也能掌控好,朝堂之事,很快都将尘埃落定。”
郭太后点头道:“你能如此说,哀家自没什么不放心的,无论是前朝还是后宫,只要皇帝能把握住,就好,你是皇帝,这江山天下,都是属于你的。”
轩辕澈:“是,儿子懂得。”
郭太后:“既然皇帝无心其他人,来了哀家这儿,那不妨就留下来,陪哀家下下棋,用过午膳后,再回你的圣阳宫,于这上头,其他人也就不会多想,至于那会儿,皇帝想去她那儿,去便是了。”
轩辕澈见他母后已然是在为他周全,自是乐意,便命人取来了棋盘,“许久没有和母后对弈,儿子棋力或许有所下降,母后可要见谅。”
郭太后:“就简单玩玩,打发打发时间,你我母子下棋,莫非还得在棋局上,整出一些玄机?”
轩辕澈:“这个自然是没有的,母后开心便好。”
殿中,皇上陪着太后下棋,孙嬷嬷自是吩咐了,不许外头人进来打搅,这里头由她一人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