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装修好了之后,柳思雨带着夏雨薇飞到星国,请了个华裔模特去拍广告,帮他们宣传【思雨饮品店】。
只是广告费,就给了那位模特三百八十万。
当时思雨饮品店的知名度,是真的提起来了。不管是人们坐高铁出行,在看视频时,还是前往各大城市的广场上漫步,在看广场的大电视时,都能看到那家饮品店。
季凝有次出差,坐高铁去H省跟一个客户谈生意,旁边坐着的一个大妈就是H省人。一看视频上放的广告了,不禁撇了撇嘴,自顾自说道:
“列样品行不端的人开的饮品店,还敢高调的宣传。怕是想克品尝哈的人,都不敢带儿克哒。”
季凝听懂了那句方言,很想笑,但还是强行的给忍住了。总觉得大妈说的好有道理,一个三观很正的人,也不敢带孩子去柳思雨开的饮品店,喝什么饮料。
在最近这段时间,柳思雨们母女两个,频频登上娱乐新闻的事,谁不知道?
柳思雨自己在接受记者们采访时,就是这么说的:“对,我是说过,我很喜欢孩子。可我也没说过,我一直都没生过孩子。就算我说过,那也是有苦衷的。”
“为什么您做什么事,在您看来,都是对的?”有位男士一脸愤恨地看着柳思雨,问道:
“你伤害了别人,也伤害得这么理直气壮?”
“先生,谁伤害谁,您说这话,良心不会痛吗?”柳思雨以前到底是当过好些年的演员的,在面对他人的指责时,能做到毫不心虚的装无辜。
季凝当时坐在电视机前,看到了那样的画面,只在心里感叹:
果然是有其母就有其女。那个娄浅一瘪嘴就能掉眼泪这本事,还真是遗传自她母亲的。只是娄浅的演技还不够精湛,不能像她的母亲一样,说哭就哭,说笑就笑。
电视屏幕上。
之前问过柳思雨话的那位男士,只见柳思雨在装可怜,就直接跟她讲了出来:
“别以为你做的那些过分的事,只有鹤康市的人们知道,我们T市的人们就不知道了。我可告诉你,你是一个母亲,就算是自己为了钱,可以不顾颜面,也得为你的女儿想想。你总是去秦氏找人家要钱,还要脸吗你?”
“她的脸,她当然不能不要。”有一位身穿黑色旗袍,化着淡妆,戴着眼镜的妇人听了,唇角不禁勾起一抹嘲讽,说道:
“只是她女儿的脸,倒是被她给丢尽了。要不,人家秦太太会那么说?”
不管是站在记者们附近的人们,还是坐在电视机前的观众们,大多数人都知道,柳思雨和秦太太之间,有着怎样的恩怨。
所以站在记者们附近的人们,一听到那个妇人提到了秦太太,就都当着柳思雨的面议论了起来。
“都怪她,早年明明是可以好好挣钱的,非得想什么嫁入豪门,以为可以少奋斗几年。这不,她就那么自私的和人家有了孩子,还生了下来。无非就是想在孩子出生了之后,逼着人家离婚了娶她,给她的孩子一个身份撒。结果呢?”
“结果是她自己没能如愿,没能嫁进豪门,连个名分都没有。她的女儿,也至今没被人家认了。可怜啊。都是她这个当母亲的作的。”站在妇人身旁的女士,这么说道。
柳思雨忍无可忍,愤怒的对那个女人说:
“我才不可怜,我身家几十亿,有你这个穷X可怜?你有那时间可怜我,倒不如想想,怎么多赚点钱,把你自己打扮得漂亮点,让你自己过得舒服点。”
“哼,我不稀罕。”妇人看向柳思雨的眼神里,只有鄙夷之色。要是人家对她说这样的话,她还能接受,可是柳思雨这种人说出来,她觉得是脏了耳朵。
“你以为有钱就了不起吗?你的钱,谁不知道,是怎么得到的?”
这话语一落下,其他人也在跟着议论了。
“就是,谁不知道,柳思雨早年所得到的那些钱,多半是从男人们那儿骗来的。她倒是老了,骗不了了。这不,跟秦太太说的一样,她还有个女儿。有她这个母亲耐心教导,不愁不能帮她实现,她年轻时未能实现的,嫁入豪门的梦想。”
“吆喝,可不是吗?”有位讲着鹤康市方言的女子,在听了人家说的话后,也说了柳思雨有多不好。
“她年轻时为了逼着秦总裁离婚,就自作主张去生了孩子,为的就是想把秦太太给挤走。后来她未能如愿,就经常去S扰人家秦总裁。”
“听说她的女儿考到D大,就是为了接近一个豪门阔少,黎景深,才考进去的。前不久,D大开元旦联欢晚会,黎景深和季董的小孙女在一起主持节目,可把柳思雨的女儿给气坏了,直接没去学校参加晚会。”
其他人一听女子说了这些事,立马都跟着附和:
“是呢,我也知道,柳思雨的女儿没去参加晚会,还为了不让黎少去参加,就装病。”
“装病是在古城的那会儿,才装的。参加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