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愿的。
齐芷蝶想到这一点可能,更是震惊。
莳楼在半年前就是不良人在平康坊里的一处据点了,明面上的人就有一个赶车的小郎和一个在后院里收恭桶的婆子,这两人是不可先生点出来的不良人的人,在楼子里做活既是监视也是保护。
暗地里的齐芷蝶就不清楚了,所以时时刻刻都有不良人的人监视着莳楼的,那九娘的男人又是如何避开重重眼睛的呢?
随后李三娘又问了九娘最后一次月事的时间,和她最近是否饮食上有什么变化,以及她的身体上是否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最后,李三娘还是停下记录的笔,看着九娘白净的面庞柔声问:“你之前应是有打过一次胎,我估计该是十几岁还年少的时候吧?”
九娘和齐芷蝶都惊讶的抬头看李三娘,九娘实在没想到李三娘竟是连这都能诊出来!
惊讶过后,九娘还是点点头应是。
“那你可知你那次落胎伤了你的胞宫?”
“这当时年幼,有了身孕,妈妈给了一碗落胎药喝了,我只记得痛的不行,
听到自己的胞宫有损,九娘害怕的搓着手指忐忑不安的回答道。
齐芷蝶一把分开九娘都搓红了的手指,她从不知道她少时竟经历过这种痛。
李三娘此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过是当初的妈妈为了省事,找人开的是打胎药加绝育药罢了,但人体就是如此神奇,谁能想到十多年后,九娘还能再次有孕。
李三娘终究还是问出了一个谁也想不到的问题:“那,九娘,这个孩子你还要么?”
我以前不觉得,后来才发现,作为山东人,我真的一直在说倒装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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