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夜晚,轻王权穿上一袭黑衣来到吏部尚书的府邸。
凭借高超绝顶的轻功,加上观察了吏部尚书府邸一下午,轻王权如同鬼魅,悄无声息的进入了吏部尚书府。
下午,他就摸清楚了吏部尚书府邸的结构,知道尚书夫人住在哪个房间。
找到尚书夫人的房间,轻松翻窗进入。
轻王权轻功太好了,虽然这间房间附近有五个人巡逻,但他们完全发现不了轻王权。
进入尚书夫人房间后,轻王权找寻了一下。
轻王权找到了尚书夫人的肚兜,上面还绣着她的名字。
取出一块黑布,夹起那块肚兜,随后将肚兜包裹好,准备出去的时候,听到门外有动静。
轻王权运起轻功,身体上窜到屋顶,背靠房梁,就这么悬浮在房梁之下。
房门打开,白天见过面的尚书夫人为一位有些微醺男人进屋。
男人年纪大概四十左右,留着一簇小胡子,体型微胖。
“老爷,今天有什么事,这么高兴?”尚书夫人笑着问道。
“没什么,米大人今日请我吃饭,还给我介绍了一些他的朋友。”微胖中年男人说道。
“米大人啊。”尚书夫人眼神有些飘忽,心中有些不安:“米大人为什么给老爷介绍他的朋友,米大人他平时不是不怎么和老爷接触吗?”
“我不是让你今日接待米贝和米贝的孩子,我能看出米大人很重视米贝那孩子,三句两句都要说到他身上。
说到那孩子,米大人整个人都精神了。
如果我们女儿嫁给米贝那孩子,以后你相公仕途一片平坦。”邱尚书笑道。
“老爷,你会不会理解错了,米贝的孩子是她和外人生下的,现在她和她孩子还住在米大人家。
就说米大人心疼女儿,但一个外人的孩子,米大人还会那么疼爱?”
尚书夫人不明白。
现在的高官名门里,嫁出去的女儿,她们生下的孩子都不怎么讨娘家人喜欢。
她就是一个例子,她父亲和母亲就喜欢大哥的孩子,对她的孩子不闻不问。
“你老爷我当官这么多年,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邱尚书走到床边,脱去了披在身上的大氅。
邱尚书揉了揉额头,旋即反应过来什么,站起身激动问道:“你是不是对米贝的孩子说了什么不好的话!”
“没有。”尚书夫人否认了,但底气不是很足。
“说!你到底说了什么!”邱尚书和他妻子生活了二十多年,他妻子的性子他很清楚。
尚书夫人支支吾吾的说。
原来今早,知道米贝和轻王权来相亲,她心里有些不满。
自己的女儿好歹是吏部尚书的女儿,还是嫡女,怎么可能嫁给一个米府外人的孩子。
这让她心里有些不舒服。
于是旁敲侧击的说米贝孩子,也就是轻王权身份配她女儿有些不合适。
尚书夫人虽然说了实话。
但有些话没说,她说轻王权配不上她女儿说的很露骨,也就是言语比较刻薄,不怎么委婉。
“你你你!我不是交代了你好好接待米贝和她孩子吗!你这妇人就会坏事!”
因为这件事,邱尚书的酒都醒了,指着尚书夫人,想要骂,但看到尚书夫人那可怜兮兮的表情,他也骂不出口。
他妻子眼高于顶,说话不经脑子,大半都是他宠出来的。
“现在跟我去米府,亲自和米大人道歉!”
“好。”
尚书夫人很不想去,因为很丢脸,但是看着自己相公这么生气,她也不敢拒绝。
邱尚书微微整理了下衣服,披上大氅,叫上府内的马车同他夫人一同去米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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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兆郡,米府。
米太傅坐在书房的椅子上,右手卷着书,面无表情看着身前的邱尚书和其夫人。
米太傅原本看到邱尚书来,出于礼貌是满脸笑意,但听完邱尚书所说的事,他笑不出来。
不但笑不出来,他现在很想一掌拍死面前这个女人。
米太傅看着尚书夫人,手几次握紧又松开。
尚书夫人现在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她已经感觉到了米大人怒火。
于是她立马跪下,朝着米太傅磕头道歉。
她发现了一件事,米太傅和今天上午她见到的那红衣男子相貌很相似。
米太傅就这么冷眼看着:“邱大人的家教真好!好!真好啊!”
米太傅越想越气,左手一掌拍在身旁的桌子上。
轰隆一声,桌子碎成粉末,连带地砖都震碎了大片。
整个屋子微微颤抖了下。
“你要庆幸老夫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