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郡,晁天山。
轻王权领旨后,此事也就交托给了轻王权。
“范深侄儿,朕已安排王权负责你的事情,侄儿要不要进宫和弘治叔叔叙叙旧?”上官弘治微笑道。
“我还有拒绝的权力吗?”范深弯腰捡起地上的方天画戟。
范深这一举动,让上官弘治身后八位身披铠甲的将领纷纷警惕起来。
“别紧张,这戟可是神兵利器,放在地上肯定会被拿走,哪位好心的将军替我带回图国公府?”范深单臂横出,将长戟递向前方。
一名身高一丈一的将军走上前,欲单手接住,范深一松手,长戟掉在那名将军手上,那名将军手一沉,连忙发力,才没有出洋相。
范深走向上官弘治,经过轻王权身边,嘴角咧起:“听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你懂我的意思?”
范深说完,走到上官弘治身边,坐上帝辇,离开了晁天山。
轻王权不太明白范深想表达什么,但在这时候,范深没有理由嘲讽他,那只有可能是关心了。
希望他当个祸害,活久点。
当然,这只是轻王权的猜测,说不定这货只是感慨自己是个祸害,可以活千年。
原本同上官弘治一起来的八部上将,也就是站在上官弘治身后的八位将军,留了下来,还有巡夜卫指挥使封不止。
米项同轻王权说了句注意安全,便回了米府,同家人告个别后,他就要去南荒对付那些南蛮。
“王权兄弟,我们又可以合作,其实可以的话,我希望我事少点,像我这种人,事如果越多,就证明这个世界越不太平。”封不止白天没有戴着铁面具?而是一张浅红色面具。
这张浅红色面具没有什么特殊含义,他有强迫症,巡夜卫那套衣服?他觉得只适合在晚上穿。
“既然有事,就尽快处理掉。”轻王权转身走向全通。
全通身上道袍已经破破烂烂了?头发也像是被狗啃了一般?头上还有灰尘青草叶痕。
他抱着他的右腿,因为他右腿关节以下,是由木头构成。
全通给他的感觉很奇怪?明明在战斗的时候那么神勇?腿被砍断,不管不顾,依旧战斗?怎么战斗停止了,反而抱着大腿哇哇大叫。
轻王权并没有问全通问题?因为没用。
“指挥使大人,麻烦你将全通的弟子全部审问一遍,手段残忍点无所谓,我想知道全通国师的修炼法门到底是什么。”轻王权说道。
“这样做会不会不太好。”封不止有些为难?毕竟现在全通还是国师,他们只是调查此事,不适合做的太过界。
“指挥使大人放心?虽然我知道问不出什么?但我想确认下是不是真的问不出。”
轻王权现在脑海里有个想法,但需要事实来佐证。
封不止抱拳答应了,他飞跃起来,几个起落便离开了晁天山。
过了三刻钟,封不止回来了,带了一群带着浅红色面具的人。
这些戴着浅红色面具的人审问全通的弟子。
全通的弟子被范深和全通的战斗波及到,这些弟子身上多少带了点伤,他们被审问,有的人紧张、有的人不安,有的人镇定自若,但他们有一点是一样,对于全通修炼法门的时闭口不言。
无论怎么审问,都没有一点犹豫。
“还真让王权兄弟说中了,这些人真的什么都不说。”封不止说道。
虽然可能因为全通还没死,身份也还是果实,他们忌惮全通,但那些弟子拒绝的时候眼神坚定,不带丝毫犹豫。
轻王权现在所知信息有限,而且所知的信息真假无法辨实。
但他相信范深的话,并不是出于情感,而是对他的了解。
当初在米府,范深被他那般捉弄,都没有在他面前展现出实力,现在杀上国师府,不可能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
也就是说,范深安排了一名他信任并且对他十分重要的手下假意拜入国师门下。
昨天夜里,全通要传授范深那名手下修炼法门,但那名手下仿佛人间蒸发般消失了。
结合这些信息和思路,可以得出。
全通的修炼法门见不得光,而且凡是拜入他门下的人,应该接受了精神暗示。
精神暗示的内容可能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透露修炼法门。
不过这让轻王权有些不解,他算是半个灵界的人,灵界的功法他也有所了解。
灵界的灵术需要灵根,没有灵根无法修炼,哪怕广泛传开,人界也没有多少人可以修炼。
全通站起身,似乎不适应木腿,一拐一瘸地走向轻王权。
“吾厚着脸皮称呼你为小兄弟,吾现在需要休养,如果王权小兄弟想要审问吾,等晚上来,王权小兄弟可以一个人来,也可以带人来。
但吾现在需要休息下,毕竟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