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都不开口, 我正想说出自己的目的。
但伊尔迷却先我一步开口。
“楠雄,你怎么在这里?”
伊尔迷不觉得自己问这话有点不适宜吗?
明明在很久之前就已经见到了我吧,还想把自己的钉子“咚”地代替我的除念蝴蝶钉在我的脑袋上。
在处理好自己的事情之后,现在再问这个问题是不是有些太迟了?
我没理伊尔迷, 把目光放到了奶奶身上。
【糜稽六岁生日, 我想要您回去一起庆祝。】
奶奶有些意外地抬了抬眉毛,上下打量了我, “真稀奇, 居然是为了糜稽。”
“不过我一点儿也不想看见那个糟老头, 年纪一大把了还这么让人讨厌。”奶奶保持着端庄,但在眼神之中能够明显地看出嫌弃, 摆了摆手, “我会给糜稽准备生物礼物的,但是要去的话,还是算了吧。”
我记得我出生那会儿, 奶奶看着我爸妈打架,吃蛋糕就着酒,听着我爷爷的《揍敌客幸福一家人》不是挺高兴的?
这么说来, 是需要我帮奶奶回忆一下的意思吧。
我想起了金对付傲娇的方法,就是打直球。
我用念力虚指了一下,影碟机就启动了,里面传来悠扬的歌声, 起头就是桀诺的声音,“我们就是揍敌客快乐的一家~”
【讨厌。】
不要欺负我年纪小不知世事,在影碟机里面就放着唱片,而且最先开口的应该是糜稽才对,这绝对代表着天天听着这首歌并且还只反复听爷爷唱得这么一小段。
【这是讨厌?】
奶奶随手从伊尔迷的衣服上面拔下了一枚钉子, 钉在在天空划出一个弧度完美地插在了碟片机的开关上,就算是这个角度,都没有损坏里面的碟片。
我正想提醒一下奶奶,但她在我用心灵感应之前就使劲地给了我背后一巴掌,力度十分大,直接把我拍到了墙上。
【被拍成兔耳朵了呢,啊蝴。】
【啊蝶,我想来那个!】
【真拿你没办法啊,啊蝴,来了哦。】
【啊蝴!】
【哎!】
【楠雄!】
【哎!】
【我们三个加起来就是快乐的兔饼~】
……不要自顾自地就让我组成兔子的身体,还在我头上唱歌啊混蛋。
还有那个叫做“啊蝶”的,居然喊了我的名字,胆子很大啊,等轮到它休息的时候,就让它见识一下揍敌客地狱。
我一边吐槽一边从墙上把自己扒下来。
果然,打直球这种事还是得看人的,大概很少有人能够像是金一样一直作死而一直不死的吧。
也许这种长相才适合走这个路线,金看上去就是标准的少年漫配角脸。
奶奶眼睛下撇,嘴角却上扬,在背后的背景都和伊尔迷捉迷藏如出一辙,露出了诡异的“和善”的微笑,“楠雄,你这样以后会找不到女朋友的哦。”
【不用担心,席巴已经充分对怀孕石有着充分了解。】
虽然是席巴为了向我解释怀孕石是什么,而且说到一半还不说了,不过我这么说也不算撒谎,只是隐瞒了关键信息。
至于我为什么突然把怀孕石扯进来,只是为了告诉奶奶,我还是婴儿,说女朋友太早了,用怀孕石来生动形象地提醒时间尚早,就像是我用释迦果提醒伊尔迷他的发型一样都很贴切。
不过显然易见,奶奶也和伊尔迷一样没有GET到我的比喻精髓,甚至连重点是怀孕石而不是席巴也不知道。
“席巴,为什么要了解怀孕石?”奶奶顿了顿略带慌张地说,“基裘不是怀孕了吗?”
【……要准备牛鞭还是虎鞭?】
一点儿也不端庄了啊,奶奶。
似乎联想到基裘的孩子是不行了的席巴为了证明自己很行用怀孕石让基裘怀的份上了。
无辜躺枪了。
老爸,这件事不能赖在我的头上啊,作为婴儿的我的比喻还是很行的。
在奶奶因为吃惊忘记屏蔽心声过后,才想到了这里有个能读心的我一个婴儿在。
奶奶的脸刷得就转向了我,然后在心底里喊道。
【楠雄,上句话不要读哦。】
说这话的时候,就和伊尔迷先说完自己的事情再对着我问“为什么会在这里”一样,不是迟了吗?
【这是奶奶的失误,我也没有办法切掉我的记忆。】
【不过,如果奶奶会来参加生日party的话,我也会忘记掉。】
我真得为了糜稽很拼了,平常的我是绝对做不出这种拿着心灵感应威胁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