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这块“圣石”想要引出我们的负面情绪,然后让“绝望病”占了上风,操控我们的理智。
但因为糜稽和奇犽都很早就发病了,并不是在窟庐塔族的时候才导致异常,所以金怀疑实际上的目标是我。
“我在你发现糜稽和奇犽受到伤害的时候,神情看上去像是内疚猜测到的。”金对着我说,“你对你自己受到伤害并不会有什么其他的情绪,但如果是家人因为你的决策受到伤害的话,就会很明显地流露出自责内疚的情绪。”
我有这么夸张吗?连其他人都能注意到。
金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放心一般人是没有办法从你的扑克脸上发现的,但我们都这么熟了,是朋友,就算是面瘫也能看到情感波动。”
“更别说,我读空气的能力一流。”
我怀疑他在内涵我,但是没有证据。
不过多亏了金的插科打诨,让气氛稍微好了一点。
金这才问我,“你在这里住了一天有什么情况吗?”
情况还真得有,我做了一个梦,但是完全想不起来做了什么梦,早上起来的时候还嗓子疼,眼角起皮。
不过状况只存在了十分钟就结束了。
和刚起床那会儿不一样,我现在没有什么倾诉欲,不太想说这件事,但金不愧是自誉为“读空气第一人”以及“是朋友,面瘫也能看到情感波动”,和“是兄弟就来砍我”不是一个等级的,立马就能看出我在隐瞒什么。
金开了个玩笑,“你如果有什么事,我就得躲到天涯海角了,你们揍敌客都是狠人。”
他都这样说了,我肯定要让他尝试一下我们揍敌客的追杀,好吧,我也不是什么魔鬼,我也就言简意赅地说,“我做了一个梦。”
在金询问的时候,又说道,“不过我不记得了。”
金点了点头,“能产生情绪波动的,肯定是你记忆里面最痛苦的事情。”
老实说,我有印象得就是西索为了和伊尔迷打架,正大光明地闯进我的卧室,然后偷走了我的奶嘴的这件事,我记得他还咬了一口,直接就让我戒掉了奶嘴,以至于情绪不怎么稳当,经常炸我们的家的装饰,像是地板墙壁婴儿车之类的,也就我们家有钱,不怕浪费。
没有办法,就算当时我就在思考离家出走要当金裤子的事情,但我真得是个婴儿,控制不住自己也很正常。
但这话肯定不会和金说,要不然有损我的面子,所以我对金说道,“没有。”
金也没有在意,他大概也觉得我应该没有什么人生之痛,要不然也不会靠着糜稽和奇犽来升起我的内疚之感。
“还有一件事,”金说道,“我觉得你们中的‘绝望病病毒’也有些奇怪,如果是随着大流,海水净化后的水残留得那种,你们应该和安多尼拔市的居民一样不会出事。”
我们一开始考虑得是吃得那块糖,因为糖是有保质期的问题。
但这样的话,就应该是和小镇居民同一种,目前看上去小镇居民还没有任何病发的问题,的确如同金所说的那样,糜稽和奇犽更不可能发病。
据诺布所说,他发药也没有做混在食物里面这种事,大家都是自愿的,但他是被催眠的状态,如果催眠他忘记自己下药这件事,金的诚实药也不会有效果,因为诺布自己就认为自己没下药。
不过奇犽很小心谨慎,知道这里有“绝望病毒”之后,也没有仗着自己的百毒不侵的体质想要去试毒,他在集会的时候没有吃过任何一口食物。
的确有些奇怪。
经受过糖的只有那位给糖的茜茜小姐,她说了是自己亲手做得,之后就给了亚路嘉,由亚路嘉分发给其他人。
亚路嘉不可能有问题,那有问题的就是茜茜小姐了。
金也询问了我有关于茜茜小姐的样貌,他打算之后去查一下对方。
“就算茜茜小姐本人没有问题,也有可能是安妮催眠了她。”金说道,“我会去看看她有没有被催眠的痕迹。”
和金聊过之后,原本一些明朗的事情都变得很奇怪了。
说起来,西索也是,莫名其妙就中了“绝望病”的病毒,他说库洛洛不会给他下毒,而且他也不会吃旅团的东西,一直到离开流星街,西索都没有吃过东西。
而且他虽然舔扑克牌上的血,还喜欢舔舌头,但真得饭前便后都洗手,每天都洗澡,个人卫生搞得还行,也没有什么那啥方面的毛病,不过念能力者也不会得那啥的毛病就是了。
我知道得这么清楚,一部分是西索说得,一部分是他的细胞讲的,他的白细胞希望西索能饭前便后不吸收,在这个各个细胞都想当白细胞的世界里面,细菌完全不够杀啊。
西索从流星街出来之后,就直接进到了贪婪之岛,在此之前就是我们家。
我们家肯定不会中招,西索也是和我们吃得一样,也没有接触过什么人,大家都避如蛇蝎,也就亚路